赵传薪回头看看张尚志:“缓过来了没有?”

刚刚有多骄傲,此时就有多害怕和狼狈。

“嗷……”

赵传薪吹起了上吊神曲。

乌埃尔塔斯被那种无数针刺的痛苦折磨的倒抽一口凉气。

“嗷……”

赵传薪继续抽打,惨叫声抑扬顿挫,延绵不绝,但音量却越来越小。

理应罪不至死,但……

在哀鸣声中,高桥明沦为乌埃尔塔斯一个下场。

赵传薪掏出一支雪茄点上,倚着门框静静地看着。

太特么疼了,好可怕,被撕拉去皮肉的地方火辣辣的疼。

他不知道。

赵传薪:“接着。”

赵传薪扬起鞭子。

乌埃尔塔斯体无完肤。

这些人虽然只是冷眼旁观,但并没有歧视。

乌埃尔塔斯听不懂汉语,但见赵传薪指向了他,顿时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但就是无法挣脱裁决之鞭。

没人回答。

“焯尼玛的,敢犹豫?”

此前赵传薪虽然动手动脚,扬言要来乌埃尔塔斯的宅邸提款,但一直是笑容有加。

老实人被惹急了是这样的。

“Pia……”

赵传薪嘴角一扯:“日本人都是贱种!”

打陈涛的人,伤他的人都死了。

赵传薪判断了一下,应当是被折磨致死。

刚刚,这些女人对被揍的陈涛和张尚志冷眼旁观,经过的时候要厌恶的掩住口鼻,要提起裙摆,要摆出高洁的好像一朵白莲花的姿态,不出淤泥也不能被染。

这就是报纸上说的远东屠夫吗?

好可怕!

赵传薪走过去,提溜着张尚志的后领:“行了,人死透了。

修罗地狱的场面,虽然不是针对她,但依旧让她心惊胆战。

殊不知,直到二十一世纪,美国对待他们这种移民也算不上友好。

此言一出,更令人心头蒙上阴影。

亵渎神明。

他向前迈了一步,大声道:“有人会说英吗?”

最后,赵传薪犹豫了一下。

赵传薪眼睛眯了起来:“如果有人会说,却不告诉我,他会死的很惨。我再问一遍,有没有人懂英?”

他本想再告诫一下巴拿马的头头脑脑,但是转念一想,现在巴拿马人对待华工的态度尚可,他可不想搞出对立。

于是道:“最后,替我向曼努埃尔·阿玛多解释一下,就说杀乌埃尔塔斯是因为他抓华工动用私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