骝王头皮发麻,退了两步。

力能扛鼎的楚霸王项羽再生,他怕是也摇不动五十斤的骰子吧。

在他看来,如果这叶师傅会什么法术,那一定不能让他坐庄。

人家兑5万两银子的筹码,你兑280两银子的筹码?

而且还特么五十斤的骰子。

李之桃气急败坏:“掌门不懂这些,一点都不懂。他说他只会玩什么斗地主,这一听就赌的不正经,赌的一点也不主流……”

而骝王和李之桃面色一变。

李之桃拉拉赵传薪的衣服,小声道:“掌门,这么多人看着呢,输钱事小,输面子事大,事情传出去对蜀山名声不好。”

因为当发现随时可以退出后,闻讯而来的人更多,到后面骝王需要设置门槛,轻易不会收人。

叶师傅冷笑说:“既然你我对赌,银子多者坐庄,可同意否?”

李之桃一瞪眼:“你他妈怎么跟我们掌……”

高贺一听顿时大喜。

口舌之利,他自觉远非赵传薪对手,就哼了一声:“不要废话,到底玩什么?”

旋即觉得这纯粹是扯淡。

这是概率问题。

这就是190年的好处,反正是自己的产业,李光宗想怎么定规则就怎么定,旁人谁也管不着。

骝王在赵传薪背后小声说:“掌门,那个姓叶的,是个赌桌上的高手,万万不可让他进去。”

起初见这么多裁决团的人来,他还以为今天的挑场子行动要黄了。

这下,骝王心里凉凉。

单双以此类推,无非赢输差额:1和2:1的区别。

第二,到蜀山玩清净,因为人少,且没有大烟鬼,不会乌烟瘴气。

所以仅此一点,骝王在港岛便出名了。

心里哇凉哇凉的。

如果有人要走,骝王直接放行,绝不阻拦。

骝王还抱有最后一丝侥幸心理,嘟囔说:“掌门一定也是赌桌高手,一定是这样对吧?”

骝王握紧了拳头,有些想打人。

想通了这些后,赵传薪心里动了动。

赵传薪瞪了他一眼:“治标不如治本,这次我来,就是为一次把他们打的心服口服。”

进屋后,赵传薪打量,果然和他想的一样,窗户倒是有,但外间的光线并没有多少照进来,倒是准备了很多电灯,墙上还挂着蜡烛,靠非自然光将室内照的灯火通明。

后面,李之桃焦急道:“掌门,你怎么能让他们就这样进去呢?”

其实一个人存款,只要数额够了,也能兑换相同数目的筹码,高贺找了这么多人同时去鹿岗镇银行,其实也是为了恶心蜀山。

可蜀山呢?

他故意激将。

这不是关自家的门,放敌人的狗么?

赵传薪对他们频频使来的眼色熟视无睹,又问:“叶师傅,既然伱代表高氏赌坊,那咱俩切磋一二?”

此时的银元,兑规银大概是一块大洋换0.3规银。380大洋差不多就兑280两银子。

所以,不来的始终不愿意来,来的都是回头客。

尤其是赵传薪的钱少,哪怕他狗屎运蒙中了一次两次,可次数一旦多了,必定会输个底儿掉。

待遇好,有节假日,有病假,有例假……逢年过节,还有慰问品。

李之桃:“……”

叶师傅拿起瓷盅,开始在一堆棋子上面左右摇晃,想要借此晃花赵传薪的眼睛。

忽然,他猛地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