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喜一拳过去,日本人仰头便倒。

李叔同惊奇道:“传薪你还会唱歌吗?我写了几首歌,不如唱《祖国歌》吧。”

“哈衣,这就去……”

不过赵队长向来不关心这种事。

“对对对,要不俺跟你一块去吧,俺也挺擅长取钱取货的。”

当时,这比赔款中,因沙俄出兵最多,所以拿了大头——28.9%。

还是那段《谁》的前奏。

见状赵传薪说:“别急,我是先头部队,等打下一片江山,你们随便去浪。大清江河日下,最多四五年残喘时间,寿终正寝是它的归宿。”

这一站除了他们几人外,竟然没人上车了。

双喜转金蹬朝天,一脚踹中日本人的胸口,将对方踹的倒飞出去。同时,他挨了旁边日本人的一拳,只是这一拳打在他胸口处,无关痛痒。

列强间什么局势,关他鸟事?他们分裂还是团结,关他鸟事?

曾在辽地逃难的时候,兵荒马乱中苗翠花没少见尸体。

那铁道守备队的日本兵死的透透的。

他是大才子,大才子向来远离战场,哪里见过这个。

其余保险队队员赶忙上去将双喜拉开:“算了算了,给我个面子,今天饶过这个狗东西。”

孰料,李叔同拨弄了几下,竟然无师自通,很生涩的、很慢的弹奏刚刚赵传薪弹的那段曲子。

他认得赵传薪,赵传薪不认得他。鹿岗镇和周围的城镇人太多了,他哪里能全认识。

上下数千年,一脉延。明莫与肩,纵横数万里,膏腴地,独享天然美……

双喜他们只有五人,但却如入无人之境。

美国为何要把吃进嘴里的吐出来呢?

他们自己人说过:“商业追随精神上的支配,比追随旗帜更为可靠。”

此前赵传薪对李叔同的了解,就四个字——才华横溢。

“额,我看大伙都跑,我就跟着跑。”

赵传薪瞪大眼睛:“擦,这都行吗?”

这些年,清廷东拆西借,勉力支撑。连关外的牛子厚牛老板,都拆借给了清廷一笔钱,还不在少数。

这时,一个火车站的工作人员上前,点头哈腰的说:“张连长,他们是来巡检的,并非常驻,他们不认得你,还请息怒。”

看见赵传薪,双喜欣喜的招手:“传薪,这边。”

双喜听这日本人竟敢反抗,我曹反了天了!

“这是咋地了?”

一眼就看见横刀立马的双喜,在双喜面前横七竖八的倒了一地的尸体。

赵传薪笑嘻嘻的说:“诶,你看你,我买洋货,洋鬼子好意思收钱么?我要是给钱,那不是打他们脸么?”

砰,砰,砰!

胸腹头三连击。

“保险队有伤亡?”

这意味着,赵传薪可以乘坐南满铁路到奉天,然后从奉天再坐火车,直接能抵达京城,不必兜圈子了。

在南满铁路车站,

双喜踹了车站日本铁道守备队一脚:“草拟吗的,老子明明白白告诉你们,这里不允许驻兵,听不懂是吗?”

双喜眼睛一瞪:“先把马安排上火车,一会儿再收尸体。”

周围人诧异。

“滚!”

赵传薪伸手指着琴弦,告诉他抖2眯发骚拉稀。但是高低音他一概不知。

三比一的情况下,被踹了一脚,这日本人大怒:“八嘎呀路,伱是什么人?”

赵忠义接受了赵传薪的建议,将他练的那些东西简化,改的更加实用直接。

“草,你就埋汰俺是吧。”

“起初俺寻思教训一顿他们得了,没想到狗几把还敢掏枪。”说完,双喜从身后保险队队员手里夺过一捆衣服:“这是给你的,咱们鹿岗镇

赵传薪乐呵呵的接过:“低调,要低调,坐个火车而已,怎敢劳烦张连长出马。”

在艺术方面,堪称是全才。

工作人员从地上爬起来:“啊这……下次一定报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