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粹大师赵传薪的话,吸引了姐弟注意力。

张榕夺过报纸看了一眼:太后惊怒,事后呕血两口,幸得名医诊治状况转好。李莲英因其年岁已高,手臂恐此生难以恢复……

“好家伙,你这没弄死慈禧,把太监给打残废了。”

经常吃瘪的都是张榕,难得赵传薪也有今天,张榕揶揄了一句。

旁边的张桂却是满面愁容。

原本轨迹中,她也被张榕拉上了“贼船”,后来多少也算个进步青年。

他脸上全是疲惫,胳膊上进行了包扎,显然是受过伤。

没想到,今朝也有赵传薪威风至此!

他们束手无策,赵传薪只是一句话就让人乖乖放人。

毕竟张榕是越狱回来的,大张旗鼓的容易惹人注意。

他的做派有些草莽风格,听说两人是生死之交,便将他们编入统一战斗小组。

李之桃其实内心是有些不以为然的。

旧世界,打个落花流水。奴隶们起来,起来……

叫两声,代表是友人。

张桂瞠目,只觉得汗毛起立。

只留下浑厚粗豪的歌声:

背水军只有步枪+刺刀,另配一些弹药,带着必要的军粮,就只有这些东西了。

吃完饭,两人去找了刘永和。

满腔的热血已经沸腾,要为真理而斗争。

张榕见状,心神一松,眼皮子也开始打架。

第二天早上,熟悉的起床号声,把他们从睡眠的黑暗中拽到现实的光明里。

吹水驹跟上来,小声对李之桃说:“赵生的狗成精了,来的时候主动要求跟着。还有那匹马,这狗能驱使那匹马的。”

“啊,我填的是我叔公。我死了钱要给他?哎呀,我不知道啊,钱可不能给他,他又没养过我。”

呜呜的叫,代表前面有人。

张榕听的热血上头,毛发倒竖。

“那正常,你除了吹水外,根本没脑子。”

赵传薪洗漱后,伸着懒腰来到饭厅:“额……饿死了,饭好了吗?有没有杀牛宰羊?”

李之桃抬头看看路旁树梢:“马算什么,它还能指挥乌鸦。赵生会法术,他家里的动物有灵性,不足为奇。”

“你训练一万年,不实战,还是废物一个。保险队强,那是因为从起于微末开始,一步步拼杀到今天的。战斗力,是用血肉堆积出来的。”

“还有,大哥,你看前面探路的伺候,嘻嘻哈哈的像是郊游。咱们训练的时候,侦察兵敢拖延就会挨鞭子的。”

李之桃和吹水驹赫然就在马队当中。

都是人,差距咋会那么大?

他便说:“连长,既然背水军作战不利,为何我们保险队不去帮忙呢?”

“为了不让清廷盯上我们。我们只是让大家轮流去练炮,暂时不参与。”

本来是准备参与的,但被赵传薪在京津地区一闹腾,刘宝贵和李光宗决定韬光养晦,先不露头。

张桂问:“这些事,你到底有没有参与?这才刚出来,再被抓,咱们家也救不了你了。现在赵队长也是自身难保了。”

吹水驹也慎重的点头:“对,那刘单子确实厉害,不可能带兵这么差的。我们也不能给保险队丢人,好好表现,回去还能拿奖金。”

李之桃,绰号大缸桃,以前那是很骄傲的。

半晌说:“查清楚是怎么回事了吗?”

有形装逼代表赵传薪,无形代表张大全和高丽。

刚刚他可是见识这狗的厉害,这家伙海陆空全都占了,天上飞,地上跑,这狗还能下水玩水上漂……

趁着朝阳才刚生起,人的精神头,还没有被升温的太阳晒萎烘懒,立即就要出发。

当天晚上,张桂准备了一桌饭菜。

韩国以前就叫朝鲜,因为改名的年头短,关外百姓要么叫他们朝鲜人,要么,则和后世一样,亲切的称之为——棒子。

马停蹄,狗刹车,乌鸦落树。

吹水驹感叹:“小日本,真是卑鄙!连报纸都敢造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