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田君不要气馁,赵传薪只不过是个武夫,没什么了不起的。我们日本帝国,大势所趋,区区一个赵传薪不过是螳臂当车。”

听伊藤博说,被李完用取出了一些地图,直子优香气的牙痒痒:韩奸,国贼,坏我大事!

上午,金武志左等右等,也没等到赵传薪起床,不由得去敲门。

虽说是西式酒店,但房间内的布局却有不少东方元素,比如墙上就挂了一副菩萨像的画。

直子优香满脸崇拜:“筱田君,你真了不起。伊藤统监,连这等大事都不向你隐瞒,想来他对伱是极为信任的。”

筱田治策和斋藤季治郎面面相觑,没听懂什么意思。

时间不知何处来兮何所终,赵传薪感觉时间差不多了的时候,金武志也过来敲门了。

斋藤季治郎内心那叫一个感动。

于是便拿在手里,在房间里踱步。

路上,筱田治策指着宫殿的飞檐,豪情万丈说:“这里,以后将属于我们大日本帝国。”

听到夸赞,筱田治策很高兴,但旋即想到了什么,叹息道:“哎,可惜该死的赵传薪,破坏了我的行动节奏。这次来,恐怕难以给伊藤统监完美的答卷了。”

伊藤博冷笑说:“你们在间岛区域,无法掌握舆论走向,那韩国境内的报纸,难道我们还无法控制吗?将残杀百姓的罪责,推给背水军,之后再踏平背水军,便死无对证了。此外,因为我们在韩国即将要做的几件事,即便不杀人,他们也照样会反抗。那还不如心狠手辣一些。”

……

与此同时,在汉城大饭店的一号餐厅内。

鲜有脸皮厚的像赵传薪这样的人。

因为门口有士兵把守,他们也进不去。

“不开玩笑,你也回去休息吧,要养精蓄锐。没事尽量少出门,别溅身上血。”

但是,她的脸上却露出了感动的神色:“筱田君,你付出的太多了,我,我,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直子优香可从来没提过,要让筱田治策和妻子离婚。

直子优香格子条纹衬衫和下摆过膝的长裙,美过了坡上的金达莱。

金武志苦笑:“我已经休息够了,养精蓄锐没必要的。”

金武志还是个光棍,见那女人长得很漂亮动人,不由得心酸,啐了一口:“好白菜都让猪拱了。”

可筱田治策谈时政,直子优香反而会连连赞赏。

韩国人这些年舔东舔西,舔的多了,崇洋媚外都不知道该崇谁好了。

作为下属,必要时筱田治策有责任替上级顶缸。

这就是筱田治策偏爱直子优香的原因。

距离皇宫和使馆区不远,赵传薪和金武志便住在这里。

舔大清的时候,袁大头还和美艳的明成皇后,就是当初的闵妃有一腿。

渐渐地,他开始习惯这种走路的节奏。

好像听起来都很正常。

见他发愣,赵传薪乐呵呵道:“是不是,从来没见过这么英俊的男人?”

他站出来鞠躬道:“抱歉,伊藤统监,是我失策,导致了斋藤君的计划执行时出了偏差。”

像汉城大饭店这种顶级酒店,夜晚自然是不缺宾客的。

赵传薪将旧神夜壶举在面前,满脸疑惑:既然被称为夜壶,那它能和夜壶扯上关系的功能是什么呢?

都毫无反应。

……

因为围墙低矮,赵传薪甚至能看到里面略高的建筑,加上金武志的讲解,轻易便弄明白布局。

筱田治策的手掌肌肉颤了颤,感受温热柔软,突然说道:“优香,早些的时候,我给家里打了电话,转告她等我回日本,就会和她离婚。”

赵传薪有个屁请柬,他抬手,似笑非笑的朝侍应生点了三点。

平时筱田治策与直子优香聊天,若单单谈情说爱,直子优香给予的反馈是有的,但不多。

伊藤博挺直了腰背说:“既然,间岛地区的韩国垦农已经误会我们残杀他们的百姓,那你们为何不利用上他们的恐惧呢?有时候,恐惧也是武器。”

伊藤博又对筱田治策道:“听闻你四处搜集间岛证据,想要证明为韩国所有。正好,李完用知道我们在间岛的部署,便主动从皇宫府里取来了几幅朝鲜时代的地图,或许你能用得上。”

“伊藤统监英明,下官正是这般想的。”

不得不说,作为韩国统监府的统监,伊藤博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正想要开口用三寸不烂之舌说服他,忽然手里旧神的夜壶,散发出一股非常浓重的臭味。

首当其冲的侍应生弯腰:“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