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还解释说:“隔着衣服量不准的。”

众人哗然。

李叔同见画纸上是一套衣服,这衣服样式有些古怪,紧身,整体外形强悍,像是一身铠甲。

凭啥?

桌子上的战争之创的皮子,被分割成大小不一的样子。

此人果然危险!

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苗翠花狐疑的看着他,怀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赵传薪把皮料分门别类的放好,然后和苗翠花一起动手裁布。

宁安艳羡,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才有这等实力。

爱新觉罗·载涛那随从,想说点啥,却被他拦住。

量完胸宽,苗翠花惊讶道:“呀,这咋变大了呢?”

完全将头等车厢的小桌,当成了自己的办公桌。

年轻人见随从嘴快,说出自己身份,也不掖着藏着了,矜持颔首:“我是爱新觉罗·载涛。”

载涛赵传薪就没听过,爱新觉罗这个姓,在座的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宁安撇过头去,装作看窗外的风景。

苗翠花是个勤快的女人,巴不得有事做:“好嘞。”

皮子不硬,甚至比厚牛皮还要软,但防护效果惊人。

爱新觉罗·载涛几乎立刻能确认,这人竟然就是他想见一面的赵传薪。

对面的李叔同撕心裂肺的咳嗽两声,强调自己的存在。

苗翠花好奇问:“你要干啥?俺帮你弄,大老爷们还会摆弄针线活?”

都说赵传薪是战神,武力已臻化境。

赵传薪很意外。

李叔同见状,惊奇道:“传薪,你也挺有才华,竟然还会炭笔素描。”

见有矛盾发生,众人抱着看热闹的心思,将目光全部投入到这边,只等赵传薪的下。

听到“传薪”两字,结合赵传薪的古之猛将身材,以及他对“爱新觉罗氏”那种不屑一顾的桀骜难驯脾气。

赵传薪板起脸说:“花姐,做事情的时候要严肃,我们要具备匠人精神。”

李叔同又是撕心裂肺的咳嗽。

手起刀落,寒芒点点,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

竟是没料到,会在这种情况下遭遇。

后世,赵传薪没见过几个会作曲的美术生,没见过会演话剧的法家,没见过玩乐器的诗人。

旁边一直盯着赵传薪一举一动的爱新觉罗·载涛,见状吓了一跳。

其他乘客见状,不由得失望。

不应该啊?

他这才知道,赵传薪一直不离手的那根棍子,里面竟然暗藏利刃。

量完肩宽,在给赵传薪测量腰围的时候,苗翠花柔软热乎的小手,掀开赵传薪的衣摆,直接伸了进去。

好好一场闹剧,如此平淡收场,实在让人扼腕。

赵传薪深以为然。

爱新觉罗·载涛瞠目结舌:难道这就叫能人无所不能,连针线活都比女人做的好?

这实在颠覆了他的三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