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说开滦煤矿,后来大胡卖掉了,清廷让袁大头与洋人打官司,赢了,但是矿至今没有收回来。

“……”赵传薪又瞪了前台接待一眼:“还不赶紧照我说的安排?把我的马伺候好了,我能听懂马语,它要是说你们半句不好,唯你是问。”

苗翠花倒是没多大反应,赵传薪捅破了天还能咋地,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干了。

正说着,头顶的灯光似乎被遮住。

赵传薪回身,指着大胡道:“说吧,你给多少精神损失费?”

这是……勒索?

可这是利顺德饭店啊!

尤其是,古斯塔夫·冯·德璀琳还是这间饭店的大股东。

苗翠花已经打开了房门,半只脚踏了进去:“要不你来,俺好好试试,到底有多强健。反正他们都回屋去了。”

三人愕然转头。

“你……”

赵传薪拽过一把椅子,插在三人中间,大马金刀的坐下。

当赵传薪松手,古斯塔夫·冯·德璀琳一张嘴,“噗”,吐出的血水混合着牙齿,状极凄惨。

大胡:“……”

洋人汉语说的字正腔圆。

他有段时间没抽雪茄了。

“你想干什么?”大胡愤怒质问。

因为动作过猛,还带翻了椅子。

他以为赵传薪就算不害怕,也肯定会狼狈的防备他袭击。

赵传薪转头,夹着雪茄指了指他:“你先闭嘴,等会我再找你算账。”

说完,赶忙进屋。

可以说,他的崛起之路,洒满了中国人的血与汗。

晚上,赵传薪穿戴整齐出门。

见赵传薪走在路中央,他们就需要让开,但他却没让。

他是万万不敢在英租界造次的。

古斯塔夫·冯·德璀琳又惊又怒:“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

赵传薪从背后拿出救赎权杖,挟着风声,

大胡虽然身材高大,体魄魁梧,但毕竟只是区区一商人,根本没对上过这种凶神恶煞。

苗翠花听见外面有人争吵,隐隐听到了赵传薪的声音,就出门查看情况。

赵传薪朝旁边一扬下巴:“我有恐边症,从小就必须在路中央横着走。你们能过去就过,过不去就往后稍稍。”

这两年她吃得好睡得好,又不缺乏运动,皮肤和身材已经在她跌宕起伏的人生中登峰造极。

女人有股很特别的卷气。

赵传薪掏出雪茄,点上。

那洋妇小声说:“算了,胡佛,我们吃饭去吧。”

赵传薪拿起菜单,却见刚刚那洋人夫妇在附近坐下,还有个洋老头等待多时。

他豁然起身,吓了正在讨论吃什么的苗翠花、宁安和李叔同一跳。

周围人震惊的纷纷起身。

本就松动的牙齿,彻底脱落。

宁安怎手按枪柄,朝赵传薪那里赶去。

赵传薪放下手臂,转移话题道:“舟车劳顿最伤身,花姐可要好好保养,睡一觉晚上咱们去下馆子。”

他决定拼了。

他咬牙切齿,

恶向胆边生,

用最狠的语气说:

“你想要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