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自己最近总是觉得脑子不够用,原来是让他给偷走了?

李叔同开始怀疑人生。

一行人绕过了镇上,沿着大路向南走。

神父尴尬不已。

比如《论语》,詹姆斯·格莱特译本就很经典。

李叔同才纳闷:什么意思?什么叫窃取了我一斗?

想到了赵传薪会法术,难不成……

驾车的宁安,从车上跳下,和李叔同、刘远山分别握了握手。

那神父探头,让自己上半身置身于马灯的柔光中。

心说你要是看出来还问什么。

本杰明·戈德伯格和马斯·恩克鲁玛只知道等待吃饭。

“哦,好,好……”

干饭都懵了。

他知道赵传薪帮两人入学,应当是花钱了,更何况他还出了学费和部分生活费。

见赵传薪不以为然,弗兰克·盖尔挠挠头:“再者,除了我盯着你以外,他们还雇佣了别的侦探去盯着杰西·利弗莫尔。暂时就这些了。”

“回去告诉镇长,就说我似乎陷入了困境,躲在庄园不肯出门了。”

从东到西,几个人已经建立了深厚的友谊。

说着,迈步向前,挤开神父,迈入教堂。

弗兰克·盖尔脑门渗出汗水:“还请赵先生明示。”

“可我就是能听懂你的话。”

赵传薪摆摆手:“天下才共十斗,我算窃取了你一斗,现在独占了九斗。走吧,白白!”

赵传薪看他瞬间就放下了,倒也洒脱。他笑嘻嘻道:“不过在教堂里干这事儿,我还头一次见,你可真是会玩。”

一首《送别》卡在喉咙,非常难受。

它心血来潮想要拉车,但跑了一段就觉得没意思,任凭宁安呼来喝去,它就不是耍熊不走了。

没有恶人会带着孩子做坏事。

赵传薪见大家神情疲惫,就说:“我们去教堂休息一夜,明天再出发。”

刘远山眼圈发红:“烧炭工兄,我一定会好好学习。”

“……”

“那我现在要出门,你知道该怎么去汇报吗?”

神父错愕道:“年轻人,这里是教堂,不是旅馆。”

“李先生。”刘远山抽抽噎噎,被一曲《送别》感动的不行。“我们走吧。”

赵传薪跳出马车,换了一匹马套上去,将米山解放。

米山拉车,赵传薪、马斯·恩克鲁玛、本杰明·戈德伯格、李叔同和宁安等乘车,威廉·霍普则骑乘赵传薪为他们准备的马随行。

本杰明·戈德伯格发懵:“我说的都是真的。”

神父:“……”

李叔同瞪大了眼睛。

宁安觉得气氛有些尴尬,威廉·霍普干咳两声。

宁安打断他:“先生,我是先生。”

“……”果然,他就知道那不过是客套话。“约翰·沃恩说,是上面和财团达成了某种协议,他们想将你以和平的方式驱逐出境。”

这都在赵传薪预料内,只不过进一步证实而已。

威廉·霍普有些犹豫:“先生,教堂一般是不允许留宿的。”

现在脑袋像是被闪电劈过:本杰明竟然也能和干饭对话?

我曹……

小地方的教堂,神父没有额外的住所,就住在教堂内的房间里。

当赵传薪已经上车,马蹄嘚嘚。

有一天早上,他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当时脑袋浑浑噩噩没想通。

神父赶忙道:“这位女士……”

赵传薪惊奇:“你什么时候学会汉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