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脑袋掉了碗口大的疤,脑袋值几个钱?杨老哥,你看看,脑袋值这个钱数不?”

钱虽然到位,可杨以德觉得还是问问比较好。

见钱眼开的人就这点好,无论你怎么得罪他,钱到位了必然对你笑脸相迎。

毕竟天气冷啊。

不知道是说服自己,还是真的有理。

杜立子凛然。

爱吹牛的人,一般都不会承认自己吹牛的。

可二肥子听了赵传薪的话,说:“最近小鬼子太安静了,俺们都没了挣功劳的机会。”

鹿岗镇从来不会搞垄断,比如张大全开了两家理发店,但还有两家是别人开的。

但鹿岗镇最好的理发店,必然是张大全家的,技术过硬,服务到位,设施齐全,装修的窗明几净。

……

二肥子见了赵传薪,上前给了他肩膀一拳:“咋才回来?俺寻思,赈灾把钱一分就完事了,耽搁这么久。”

……

路旁有木质长椅,有垃圾桶,能看见穿着蓝色制服写着“城镇明建设”的清洁工人。

没想到,他亲自来迎了。

二肥子又毫无顾忌的上下打量李之桃和吹水驹,以及明艳动人却目光时刻流连在赵传薪身上的日本女人。

赵传薪言简意赅但小声说:“炮!”

赵传薪向二肥子解释了李之桃和吹水驹的来历,却略过了直子优香。

他现在和当地的富贵和贫困阶层相处的都极为融洽。

吹水驹不甘寂寞:“我是吹水驹。”

杜立子自然是知道张老板说的是谁。

你不说柔弱是女人的武器么?怎么到你这就变成了麻烦?

说着,赵传薪先上马,拉了直子优香一把。

赵传薪又说:“小树不修不直溜,人不修理哏啾啾。我把他们带来咱们保险队,进行特训,镀金后回港岛,将来也是揸fit人!”

但是,除了清廷外,个人购买武器多半只是枪械,谁要是购买炮火,那无异于在脑门上写“造反”两个字。

李之桃涨红了脸:“我不叫桃桃,我是大缸桃!”

他说:“记得,把你八位夫人带上。”

它撒欢的在街上踏步,赵传薪也不制止。

说着,还眨眨眼。

直子优香偏头,问:“赵君,这就是你的队伍吗?很厉害呀,我觉得他们比日本的正规军,还要强一些。”

这一身是今年发放的标准款式冬季制服,制式统一,成排列队后气势逼人。

日本人的特性之一,就是匍匐依附在强者脚下。

反正这钱数,足够让他觉得有理了。

“这几人是?”

对赵传薪,他是感激的。

这就从赵先生变成了赵老弟了?

赵传薪顺杆爬:“杨老哥说笑,收获亿点点而已。说起收获,明年或许有大宗货物来天津港,到时候还得杨老哥行方便。”

但凡赵传薪说过的,无一没有不应验的。

赵传薪很喜欢路灯下看雪,纷纷扬扬,好似落樱。

“赵老弟风采依旧。这次南下,想来收获匪浅?”

袁大头第一个得拿他开刀!

黑白都门清。

李之桃和吹水驹看看杜立子以及他身后的手下,草莽气息浓郁,显然不是白道的,两人已经有些麻木了。

此时的关外,已是白茫茫一片。多半地方都是黑白分明,山上少许翠色是松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