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最毒妇人心,这个女人确实不能留了,即便她长得好看。搞不好,某天她端着一碗药:“大朗,该吃药了。”

这人就是赵传薪?

别看叶掌柜的一把年纪,可当年也是王者,曾要考取功名,立志干一番大事业,为天下苍生谋福祉!

可惜,没考上!

如果有人提供线索,会给予巨额奖励!

再就是,他记不清究竟是今年还是明年,总不能去京城问问她:“你到底哪年死?给个机会?”

他将自己的大褂脱掉,换上一件翻领带毛的夹克,大摇大摆的出了门。

王益孙看见杨翠喜的第一眼,便觉得欢喜。

杨翠喜看着脸色狰狞的段芝贵,内心无比悲凉。

召来幕僚商议对策。

爱新觉罗·载振也是个情种,爱怜的摸了摸杨翠喜有些惶恐的脸蛋:“二丫,我……”

对了,这几日报纸上,全是这人的消息。

而杨翠喜身体忍不住战栗起来。

“老爷,能不能……”

“知道老朽姓叶?那还敢造次?老朽可不是好惹的,敢拆我招牌,我一个人能打十个!”

“噗……”

血战北洋兵,泄露庆王父子的丑事,扰乱京师官场……

他赶忙拿抹布将桌子上的水擦干净:“感情,背水军现在反倒是成了恶人了!”

原本打算再等等,等风声没那么紧了再行动。

如果自己不抓紧时间,找机会跟她装一波比,怕是这辈子都没机会了吧?

可具体要怎么操作,就有待商榷了。

叶掌柜张大了嘴巴。

天津城,探访局。

而段芝贵眼瞅着到手的鸭子又飞了,当着被送回的杨翠喜的面,羞成怒的拍桌子:“真是成也杨翠喜,败也杨翠喜!如今要你还有何用?来人,立即联系城中富户卖掉杨翠喜,价高者得之!此女,必须马上脱手!”

赵传薪满意点点头,翻身上马。

啥也不是!”

以至于,他拂袖而去:“此事交给你去办,我实在不忍心……”

这个价钱对段芝贵来说,自然是亏了。

因为或多或少,杨翠喜知道段芝贵是个什么样的渣男。

至于才华横溢的李叔同,那只是少女怀春的梦。美梦再好也是虚幻,现实再差也令人觉得安心。

忽然,他垫步助跑,跃空起跳,茶楼的伙计才刚出门准备迎接,就看到赵传薪的手拽住了招牌上,两腿在下面晃荡。

幕僚打算了她的话:“你不过一风尘女子,而我家主子将来是要继承王爷爵位,更何况现在处于尚高位。

隐约记得,慈禧不是今年就是明年死的。

而《泰晤士报》风则干脆写实的多:赵传薪以一己之力,血战北洋兵百五十人。令人惊诧的是,练兵多年的北洋军,竟不是赵传薪一人的一合之敌。最终,北洋军败退,留下四十五具血肉模糊的尸体。赵传薪悍然只身追赶,一百余人四散奔逃,又死了七八人才得以摆脱。北洋大学在校师生无不瞠目,实难想象一个人如何能做到这般凶悍!可见,赵在美国的种种传闻,绝对属实。此外,还牵扯出清廷弊案,爱新觉罗·载振……

杨翠喜:“……”

一时间,舆论哗然!

谁都不是傻子,可你们却堂而皇之的将大家当傻子糊弄?

“借马一用。”

掌柜的,打杂的,加上伙计,全都跑了出来,拎着凳子,扫把,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茶楼招牌轰然跌落,溅起了些许尘土。

他猥琐的笑着上前说:“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可惜,现在是白天。等晚上,我会好好疼爱你的。现在,来人,将她送到楼上,锁好房门,我晚上回来以前,都别让她出去!”

马夫赶忙小鸡啄米的点头:“好的,我挣,我一定要挣钱。”

马夫眼睛转动着,想要先敷衍过去保住性命。

人不在官场,却能凭一己之力,将一个王爷一个尚搞的灰头土脸,甚至现在爱新觉罗·载振连门都不敢出。

她发誓,今后一定要让所有人都付出代价!

……

那一声声干脆的咔吧咔吧上膛声,听的马夫的眼皮子直跳。

他忍不住催促:“迟则生变,还请大人早做决断!”

赵传薪乐了:“那你来呀,动手吧,我能扛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