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尚志脸上露出狰狞之色。

可谓是狠辣至极,但又不会致命。

何曾像现在,冷漠的好像一块石头。

咄……

赵传薪又来到了高桥明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日本鬼子?草拟吗的,这年头日本鬼子都敢叫嚣了?”

高桥明噗通跪下,磕头如捣蒜:“饶命,饶我一命,不关我的事啊,我没有打人。”

从此时起,中美南美洲的人,就开始幻想美国有多好了。

张尚志指着几个白人:“还有他们,他们欺侮我们华工,骂我们猪猡。”

“有,我懂我懂……”

“Pia……”

赵传薪继续道:“第二,带话给美国联合果品公司的人带话,对待别的工人,他们想怎么自订法律都不要紧。但我赵传薪若是再听说他们敢拿华工不当人看,我会铲除这家公司,虽然我有他们的股票,但老子宁可赔钱。”

即便不死,在中美洲这种湿热的环境里,和此时的医疗条件,也绝无生理。

并非所有人都死了,还有许多拉美人活的好好地,毫发未损。

跟进门来的克莱里斯觉得好像在做噩梦。

张尚志看看他们绝望无助的表情,想起了刚刚自己和陈涛的下场。

赵传薪继续抽。

他上气不接下气的拄着膝盖说:“赵战神,就这些了。”

打砸抢,杀人,下手可一点不比赵传薪轻。

“你他妈不是牛逼吗?不是视人命如草芥吗?不是手握重兵吗?风水轮流转,今天让你感受一下什么叫恐惧!”

赵传薪点点头:“别怕,我只是要你带个话。”

一鞭子,带下来一溜的皮肉。

张尚志茫然的看了看断茬尖锐的明杖,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他不是法官,判不了刑。

尸体终于变得沉默。

乌埃尔塔斯真的怕了。

不用怀疑。今天以后,不知要做多久的噩梦。

赵传薪看着修罗场一样的宴会厅,将雪茄弹飞。

事实上,巴拿马人对待华工的态度尚可。

赵传薪不紧不慢,一下一下的抽打。

张尚志一伸手,斧把入掌心,恰到好处。

陈涛看着张尚志疯狂的大叫着,在大厅内追逐四散奔逃的人劈砍,整个人都惊呆了。

猪猡、猪仔、猪花,类似这种词汇,是赵传习深恶痛绝的。

现在有战神给他撑腰,那还怕什么?

张尚志咬牙切齿,双手紧握明杖,噗嗤……

赵传薪笑了:“我问你,日本人是不是猪狗不如?”

他摇头叹息:“真可怜,走的比他二大爷还痛苦。”

没打人,就是侮辱人了。

此时,克莱里斯心里多有不忍,出言制止:“不要……”

“不好意思,回答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