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当刘佳慧安置好,随她一起来的一个女性员工胡曼香说:“赵队长对咱们可真好,宁愿自己住的差,也让咱们住的好。”

姜景明见原本守在门外的一个流氓地痞,鬼鬼祟祟的回来,附耳对杨金发说了几句。

估计也是听你口音是外地来的,所以想讹你一笔。

本来还以为赵传薪搞不好是个狠茬,没想到这么怂。

“这样兆东,你给他们安排好一些的住所,但不要利顺德大饭店那样高规格。

却说杨金发其实也在酒楼吃饭。

看着也不像瘸子,怎么走路比自己当初受枪伤还夸张呢?

不服不行啊。

本想一觉自然醒,晚上茶水喝多了,又想去上厕所。

当杨以德发怒,杨金发终于不敢放肆了。

赵传薪退了一步,嗤的笑了出来:“造型挺别致啊?”

不为别的,赵传薪因增加寿命又多次长身体,现在已经一米八六左右,穿上小白鞋后加鞋底厚度接近一米九。

仿佛怕赵传薪逃跑,还提前踢开了厕所的门。

打就是放无赖,往地上一趟,你就给钱吧,不给就赖上你。武打通常也不是打架斗殴,人家都是对别人狠,他们是对自己狠。

自到了天津以后,赵传薪觉得自己这一行人又有些张扬了。

说着,放下衣摆,腿脚利索的离开。

而杨金发这人骨骼清奇,他只是想敲竹杠讹人的,可没想要捉拿人家。

说话的是一个面相俊朗的男人,白净的脸此时已经喝的面红耳赤。

“赶紧给我盯好了,但凡你打草惊蛇,走脱了他,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但在私德上就有些不堪了,经常收人好处做不到秉公执法。

他仗着有杨以德做靠山有恃无恐,很多做生意的都怕他。”

在这个时代,绝对称得上是鹤立鸡群了。

哪怕杨金发没直说,姜景明从这两声冷笑中也听出了点味道。

既然想不通,他就只有按自己的骚操作来了。

双方都吃吃喝喝的差不多了,前后脚出门。

杨以德左右看看,今天没带侍卫,只好对杨金发说:“金发,让你的人看好了他,千万别走脱了!”

“原来是张总办。”

其实无论是抠搜的对待下属,又或者是实行高薪策略,都无法抑制人心的贪婪。

等到这里看到一瘸一拐转圈圈,大致明白是起了冲突,上前喝道:“杨金发,你在这做什么?”

这人是混锅伙的,还是杨以德的一个亲戚……”

张占魁深以为然,不屑道:“狗改不了吃屎罢了!”

回去的路上,他脑海中不断浮现刚刚那个大个子身上的细节。

总之,有个单间就行。”

老子天不怕地不怕,就问你怕不怕?

赵传薪笑说:“我倒是不怕,但是我懵。”

他觉得一个商人,没有勇气欺骗他。

……

张占魁点点头:“我给赵先生安排下榻利顺德大饭店。”

不情不愿道:“大哥,这个人似乎不叫赵传薪,他应当叫赵无名才是。要不然等我先拾掇拾掇他,你再去抓他?”

别看名头上只是一正一副,实际上按管辖面积和职权来分,差了两个级别也不止。

不按套路出牌呢?

对方见赵传薪退一步便不退了,似乎也不怎么懂得“道上”的规矩。

今天张占魁打算送佛送到西,一直跟着赵传薪到了旅店。

毕竟天津城在沿海地带,他鼻子里能嗅到一股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