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手掰了一根柳条上马,跟着这四人后面。

不到一夜的时间,很快雨停了,阳光普照。

赵传薪对乞丐勾勾手指,乞丐乖乖过来伸出手。

全副武装的张大全看上去像是土匪胡子,游手好闲的赵传薪看着像是无良的大地主。

张大全:“你们来这干什么?”

赵传薪挠挠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它一点反应都没有。

等大牙苏弄完以后,赵传薪出去对星月说:“拉屎拉尿去那边,我叫你的时候,随叫随到。”

其它地方“卸货”的还有几位。

这乞丐没犹豫,马上哆嗦着给老乞丐绑了,还使劲勒了两下。

倒了!

星月不是有“灵性”,它单纯的能捕捉周围环境的一切化学信号,当然也包括赵传薪的。

正好,看见赵传薪来了,就把眼下的情况说了一遍。

都绑完,还剩最后那个乞丐,赵传薪把枪挂马背枪套里,走过去亲自给他绑!

第一场春雨如期而至。

赵传薪带着一干人往鹿岗岭村赶,半路上开始下雨。

人肯定是无法感知这些信号的,但是他想什么要做什么,似乎都有“信号”传出,有时候真能做到不必指挥,星月就能自行“领悟”。

张大全挠挠头,要是带有敌意的人来了他倒是好办了。可这么一群形同乞丐的闯关东者,赶也不好赶,因为谁还不是外来户呢?但放也不好放,毕竟现在的鹿岗岭村和以往不同了。

这匹马已经失去了所有动物应具备的感情,一言以蔽之就是——莫得感情的骑乘机器!

……

看着眼前这些男女老少,目光中饱含到了陌生环境的惊恐,防备的用侧身面对看起来就不像好人的赵传薪和张大全,就仿佛随时都会转身逃走一样。

就算城里,赵传薪都是一哥,更别说小小的鹿岗岭村了。

啥鸡儿武功?

他伸出另一只手,抡圆了,“啪”地一巴掌过去。乞丐被他的大力扇的转了半圈,脸立刻就肿了!

“擦,我还以为你多厉害呢,吓死我了!”赵传薪擦擦汗说。

怎么说?马太安静了,不晃脑袋,不晃尾巴,肌肉也不怎么抖动。

赵传薪低头一看,原本被枪打中的地方已经愈合,但留下了一道印子。这马原本脖子上就斑斑点点有半圈痕迹,现在多了下面一道印子,看上去像是戴了一圈珠串。

赵传薪:“擦,你特么还开始说脏话了是吧?看回家不抽你的!”

好家伙,感情这群人不是几家人,就只是一大家子,有的是直系亲人,有的沾亲带故。

赵传薪吓了一跳,立刻伸出一只手按在乞丐脑袋上,乞丐脖子上青筋崩起也没能顶过来!

事实又证明,赵传薪想多了!

乞丐捂着肿了的脸:“……”

都绑好了,赵传薪说:“你们在前面走!”

这会儿正是马上要农忙的时候,大家也没那么多时间来帮忙。

刘宝贵准备翻修房子了。

Pia!

双喜,高丽他们一起赶了过来。

第三个不捡了,直接跑。

“不用不管了,照我说的做就行。”

在这样的稳定条件下,赵传薪举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