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哥儿咧开嘴巴朝着念老爷笑起来,喜得念老夫人开心得要飞起来。

念夫人定然也是一口“乖乖”叫个不停,这可是念家的血脉啊,金贵无比着呢。

见爹娘都在此,念锦汐开口,“爹,娘,义兄兴许有要务在身,我们不能强留他在我们念府。”

念锦汐轻轻抱着巧哥儿,给喝饱的巧哥儿轻轻拍着饱嗝,时不时抬头瞥了爹和娘。

“女儿,你这是何意?”

念夫人察觉到念锦汐脸上神色有点不对劲。

念锦汐一言不发。

“锦汐,不可对你义兄如此无礼。”

念老爷两只手放在后背,面上微微怔了怔。

“你们问他,是义兄自己要走的。”

念锦汐倒打一耙。

然而,祈砚舟纵横沙场的人,他哪里听得懂念锦汐话中的逐客令,倒是耿直得很,“义妹,我何时说过我要走了?我还有大把时间停留……”

祈砚舟知道,调查禹王谋反一事,万万不可打草惊蛇,他要以静制动。

他留在念府,也是不错的选择。

念夫人与年老爷面面相觑,他们猜出几分,想必女儿跟义子多少有点误会,才让女儿这么着急下逐客令。

“女儿有话好好说,舟儿可是好孩子。”

虽然念夫人对念老人强势得紧,可她无比宝贝自己女儿。

念锦汐很无奈,毕竟若不是祈砚舟给的息凤丸,恐怕她和花菱必定双双毒发身亡,恐怕巧哥儿也难以幸免。

眼下花菱还在下人房里歇息,尚有生机,祈砚舟这样的功绩,念锦汐绝不会抹杀。

可是……

念锦汐咬咬贝齿,她有她的难言之隐,她已经很确定那一夜的男人,是祈砚舟无疑。

每当念锦汐一靠近祈砚舟,她就感觉男人满身梨香动人心魄。

若有一天,祈砚舟发现那夜与他欢好的女人是她。

她襁褓之中的巧哥儿是他的亲生血脉。

不,念锦汐无法面对这一点。

想到这,念锦汐满脸羞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