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记错的话,干饭不就是狗么?

打道回府。

旁边的陈大光看的啧啧称奇:“赵队长你的狗真灵性。不如卖给我吧,给你一个合适的价钱。”

夹层还放了棉花,里面也有棉絮,穿上十分暖和。

接连几天,都是一般无二。

就是这性子么,呵呵,有待商榷。

他们把这里的特产带过去,比如人参等药材和皮货和木制品等等。再从那边把南边或者海运的货物拉回来。一来一回,大有赚头。

赵传薪的靴子尤其好,底子是独一无二的特定款,是那种用硬皮堆迭出来的厚底。

尤其是那羽绒服,后面竟然连着帽子,随时扣在头上,再戴上围脖,就露出两个眼睛。

赵传薪伸出腿:“勾着。”

吃完,赵传薪带着两人出去。

“……”赵传薪:“你是怎么上的小龙爪山?”

啥?县衙门?他们算个屁!

赵传薪的头发已经很长了,这会儿都是剃头匠,没有正八经理发的,就算他想给自己理,但单靠剪子太麻烦,索性就往后梳理。

对随遇而安的人来说,越安稳的日子越快活。

就把他叫来:“大牙苏,你本名叫啥?”

他们很无力,因为追时髦追的很吃力。

累点算啥?

羽绒服,西服,马甲,衬衫,保暖背心,羊毛围脖,西裤,保暖裤,绒裤,棉靴,齐活了!

在东北地区,越是勤快的人,在冬天越不觉得冷。

干饭朝他龇牙咧嘴叫了两声。

赵传薪竖起了大拇指。

走着走着,就气喘吁吁了。

给它穿上特制的鸭绒马甲,就准备出发了。

回了自己家,赵传薪给自己泡了一壶茶,喝了点解解酒气睡下了。

“好好干吧,以后好好过日子,娶个大屁股婆娘,生个大胖小子。不过,要是生了闺女不能裹脚,不然我削死你!”

他给自己的定义就是:勤快的不明显。

赵忠义摇头:“不成。我们那都有领队。我可以跟着,但我怕做不好。”

他不在乎那个,商家不敢卖啊。

那他就真是这样的人了。

羽绒服外面面料用的是黑色的暗花缎,就是隐隐约约有迷宫一样的条纹暗花的绸缎。里面是羊毛面料,这个贴身才不会冷。

“那好吧,那一起吧。”

双喜他们:“……”

“走吧!”

至少,不会有什么内疚感。

让陈大光脑袋转了好几圈,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意思是我买不起呗?

有时候,陈大光觉得,谁要是长期和此人相处,搞不好会被其气死。

更,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