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好,被人撞见了成何体统。”

赵传薪只想暗里使坏,并不愿意把自己暴露在青天白日之下。

周围的大韩百姓懵了。

就在这时,有管家慌慌张张来报:“不好了老爷,汉城百姓游行示威,打砸了钟路派出所,连日本警察都被他们打的半死。他们现在朝我们家来了,估计是想要对您不利。”

他脸色苍白道:“快,我们立即出发,不等明日了。其余人留在家里,我轻车出行,百姓不会为难我的家眷的。再去找森泰二郎,让他派兵一路随行保护。”

李完用想到了什么,对管家喊道:“记得,把任氏带上。”

顿感钦佩。

报社的人,早就闻风而逃。

多亏了赵传薪挤开汹涌人群,他才能有片刻的解脱。

许多领导喜欢长篇大论,就是基于此道理。毕竟作为下属,即便觉得领导的话味同嚼蜡,也得装作听得津津有味如痴如醉。

赵传薪听了李秀吉的翻译后,对李秀吉说:“他们这可就冤枉李完用了,他怎么能是禽兽不如呢?他分明很如禽兽。”

一点换洗衣物,任氏的胭脂水粉等等,这些都收拾好了,只需要装车即可。

赵传薪从秘境拿出一套大韩的行头,那种白色的长衫,和一顶高帽。

赵传薪一边甩手一边吼:“哎呀,痛死我啦。”

赵传薪很鼓励的点点头。

结果搞的妻子离家出走,畏惧他,不愿意面对他。

“额,我去试试……”

大韩百姓和俩日本警察撞成一团,赵传薪再冲上前去,把握时机掐住两个警察的脖子,像是甩两个沙袋似的甩向两旁。

他和李秀吉偷偷来到汉城,正好赶上了游行示威的大韩百姓。

他小声的将百姓的话翻译给赵传薪听,赵传薪眼睛一亮:意外收获呀。

加上有备而来,这第二拳打的更加得心应手。

形势好像被引爆的火药桶一触即发。

说着,在熙攘人群另一处缝隙跻身而出,利用身高臂长优势,抓住另一个日本警察。

任氏的确肤白貌美,肢体丰腴。

轿夫对管家说:“即刻就要赶路?那我也要准备些吃食,你且等等。”

通常两人不会公然见面的,一些事都是夜里偷偷摸摸的进行。

百姓和日本警察此时都还算克制,君子动口不动手,动手也以推搡居多。

李秀吉懵逼的将事先准备好的台词给赵传薪翻译一遍。

可见这一棍子有多狠,多凶残。

只是口中不停的高呼被日本警察打了,挑拨周围人的情绪。

管家应了一声,就要去准备车马。

“……”

李完用更急。

李秀吉眼镜差点被人群挤掉,他好像刮起风暴的大海中一叶扁舟无助而可怜。

管家想到了任氏娇滴滴的模样、丰满白皙的身子,也是打了个激灵。

面如满月,眼若桃花,走路盈盈款款,娇媚的仿佛随时能滴出水来。

他在媳妇儿那没能得到认可,被认为是游手好闲。

日本警察头破血流,转瞬倒地。

“舅公,发生了什么事,要这么急的赶路?”

“是是是,你说的没错。”

“听话别挤,伱不是我对手……”

别管路上贵人吃什么山珍海味,他们通常都要自带干粮的。

“哎麻烦让让。”

李秀吉被他说的哑口无言。

刚刚那些话,都是李秀吉转述给赵传薪的,所以赵传薪说起来腔调才那么怪异。

“哎呀,我要被日本人打死了。”

“可恶的日本人。”

警棍竟然“咔嚓”,应声而断。

赵传薪嘟囔两句,加深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