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莱迪·帕维特指着一个房间说:“这里是老爷的卧室。”

赵传薪说:“这是你的报酬,算是私活,你完全可以自揣腰包。”

只是国内的环境,不太合适储存,所以干脆被赵传薪放在这里收藏。等有一天,国内没有战乱了,他才会带回去。

发现镇民好奇的打量这一排马车,并对他们指指点点品头论足,于是他又将帘子放下。

挺大的个头,却像个小学生,规规矩矩在马车角落坐好。

“他对我就没别的想法?”赵传薪似笑非笑。

苗翠花有些不知该怎么用英表达。

弗莱迪·帕维特说:“老爷,我先去给大家安排住宿。”

赵传薪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暴露的。

后面,苗翠花、李叔同、宁安、刘远山、玛希娜他们下车后,被庄园的规模和美景镇住,各个惊的张大了嘴巴。

派双面间谍这种事,赵传薪得心应手,已经不只是一次做了。

赵传薪拉动了马车上铃绳,赶车的马夫听见铃声,勒住缰绳。

弗兰克·盖尔摇头:“据我说知,在北塔里敦,就只有他一人知道。”

楼顶,弗莱迪·帕维特给苗翠花通过楼顶窗户展示建筑后的花园。

过了会儿,就在弗兰克·盖尔冷汗哗哗直流的时候,他说:“这样吧,你该怎么向约翰·沃恩汇报,就按照原计划进行。不过,我们的谈话不要泄露出去。”

上次他们做空股市,闹出的经济危机,不知有多少美国百姓蒙受损失,而导致流离失所,衣不蔽体。

赵传薪这个名字在美国很响亮,但伊森·赵很低调。

敲敲门,得到允许进入后,他开始打小报告:“老爷,您带回来的那位女士,指挥我,让我改变卧室和房的格局……”

他强调:“这是老爷的卧室。”

苗翠花指着收藏室玻璃罩内的一些经:“这些以前都放在俺们的老房子里的。”

后面的杰西·利弗莫尔听得脸颊抽动。

弗莱迪·帕维特有些不悦,但想了想,还是应苗翠花要求将卧室打开。

赵传薪歪着头打量他:“既然知道我是谁,别废话,你知道多少,全都告诉我。”

苗翠花白了他一眼:“男人,就该大度一些,不要那么小心眼。”

弗兰克·盖尔手忙脚乱的接住,看见钱后,眼睛先是一亮,旋即又惶恐:“赵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弗兰克·盖尔心底发寒。

马车缓缓停下,赵传薪打开马车门:“下车。”

苗翠花的英有些别扭,但词能达意。

在他的理解中,赵传薪这种人,能心慈手软,就已经是天大恩惠了。

等马车进入北塔里敦镇,道路变得颠簸起来。

这时候,赵传薪从兜里掏出一个南红玛瑙雕刻的貔貅手把件,后面还系着流苏的穗。

这些经都是从莫高窟带出来的。

庞大若小山的身躯,哪怕压他身上,都能压死他。

李叔同瞠目道:“传薪你在美国竟然有这么大的庄子?这得花多少银子?”

弗莱迪·帕维特也用磕磕绊绊的汉语:“抱歉,女士,恕难从命,俺……额,我才是伊森庄园的管家。”

毕竟要照顾赵传薪起居,不熟悉环境是不行的。

弗莱迪·帕维特不知道苗翠花身份,听她说要参观庄园,想了想说:“我先带您参观主建筑,稍后我找女仆带你去庄园的花园参观。”

赵传薪又问:“除了约翰·沃恩镇长知道我的身份,还有别人吗?”

而且赵传薪敢公开跟美国衙门对峙,是那类对大罗高呼“有种单挑”、偏还让大罗拿他没办法的猛人。

而且两个活是关联的,用一份精力,赚两份钱。

苗翠花:“打开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