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饭,这有几块木头?”

“汪汪……”

“蠢货,这有三块木头!”

“干饭,那是什么?”

“笨蛋,那是蚂蚱,哎你别去追……”

赵传薪试图开发干饭的脑子。

下午,赵传薪叫来一群孩子,分发木雕。

摇头,赵传薪说:“也不是。就是受的刺激太大了,挺困的,但是就是睡不着。”

“闻着挺香的。”赵忠义抽抽鼻子说。

在鼻涕娃的脑袋里,只有威风,好玩这些概念。他不知道,木头剑是最简单的,越小越复杂的雕刻才难。

他举起海碗,稀里哗啦的吃了起来。

“……”

赵传薪找到李木匠,坐上了他的驴车。

黄泥砖还不够,鼻涕娃们还得继续努力。

“什么砂纸?纸肯定不能打磨木头的。可以用水葱的……”

“多谢兄长了,我一会儿就睡。你还是回家吃饭吧,就这点白菜,我可没带你的份。”

乡下孩子皮实,赵宏志压根不怕,挨两下就跟挠痒痒似的。挣扎着逃出魔掌,去水缸把船捞起来,一溜烟进屋了。

“去啊!”赵传薪斩钉截铁道:“你若是不去,可能就暴露了咱们知道真相了。现在,那牛管事还蒙在鼓里呢。而且,他知道咱们俩,你若出事了,我把他给暴露出去,他能不怕么?

“我?我有重要的任务!我先给孩子们把今天的玩具雕刻好,然后要跟李木匠去一趟城里,买点菜回来。你俩来帮忙,怎么着也得安排你们一顿饭是吧?”

他们现在发现了赵传薪的另一个特点:懒!

刘宝贵问:“那你干啥?”

那么,赵忠义是朝哪方面受刺激了呢?

赵忠义回到家里,露出笑脸:“怎么都等我呢?吃饭,吃饭。”

然后,刘宝贵也醒了。

后世的狗吃狗粮,一年少了几千都不够。

能不香吗,虽然没放肉,但是在城里买的猪油,调和了豆油,一点都没少放。

炖的,赵传薪就吃炖肉,比如鸡鸭鹅,或者牛腩什么的。其它,他更爱吃炒菜。

别说,还挺有道理的哈。

饭桶这个词,好像就是打他那起的。

“那你之前怎么不做?”

“绺子,也叫胡子,就是土匪!杀人放火,无恶不作。自称什么绿林,其实各个都该杀,你不要觉得心里有愧。”赵忠义难得的,多说了几句。

“你不害怕?”

“慢点吃,你这太吓人了,别把身子吃坏了。”他婆娘目瞪口呆的看着他。

等吃完饭,收拾妥当,他婆娘依偎在他怀里:“当家的,你给我说实话,昨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咋一回来,你像是变了个人呢?”

所以,他说了很多,说的很通透。

当赵传薪盛好了菜和饭,那边刘宝贵贼兮兮的凑了过来。

“是传薪叔给我们雕的。”

“传薪,你发现没有,忠义他好像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