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宝贵摇头慎重道:“李光宗做事稳重。他急成这样,定是真的要发生大事了。还是听他的吧。再者,李光宗还说过,就算分开,最多用不上五年,传薪还是可以回来的。该是他的还是他的。”

他见一群太监和宫女朝储秀宫方向跑去,灵机一动,飘然落下城墙。

他哭丧着脸:“能不能先赊着?我朋友晚点就到。”

沉默半晌,他说:“宫里有无数的太监、宫女还有侍卫。我知道赵先生有万夫不当之勇,可难道你想踩着这些弱者的尸体冲杀进去?”

就问:“还像以前那般,随便在报上刊登就行呗?”

“快,去储秀宫,老佛爷一定受惊了。”

这太监也没多少忠心可言,他赶忙点头。

多数人猜测,这和赵传薪大闹天津卫有关。

北洋六镇既已成型,那原本的旧军的禁军也就下课了。

张榕找了个墙根蹲了下去,愣愣地看着紫禁城。

可赵传薪+李光宗+在座众人共同努力,才将鹿岗镇建设今天这般繁华的光景。

几乎在第二天,首先最新《鹿岗镇期刊》上刊登了赵传薪脱离鹿岗镇的消息。

不知道,如果赵君在此,又当如何?

只是因为锅岛伊都子捣乱,直子优香没能继续听到更多情报。

之所以耽误了一个多小时,就是清理墙头耗费掉的。

“知道知道,是手铳!”

深吸一口气,赵忠义苦涩道:“那事不宜迟,从现在就立刻着手干吧。”

夜晚。

张榕骇然:“难不成,你想……”

之前张榕和朋友在火车站企图炸死五大臣,这已经是轰动全国的大事了。

果然,那些侍卫被打的狼奔豕突。

赵传薪向来擅长以德服人。

赵传薪将炮一收,拿出了麦德森机枪,扫下面扫射。

“什么?”

我曹,赵传薪竟然像紫禁城内开炮了!

“不,李光宗说,这次是彻底的分开。不但传薪要卸职,而且还要将他的个人财产,和鹿岗镇整体剥离清算。今后他的是他的,鹿岗镇是鹿岗镇的。这些事,都是要登报的。”

一个镇多少人呢?

当第三天,外界也看到了新出炉的各大报纸,同样震惊这个突兀的消息。

可思来想去,只要赵传薪人没事,早晚还是可以回归的。

紫禁城现在的守卫任务,由新建陆军第一镇和第六镇轮流执守。

尤其是面对同胞的时候更是如此。

“识时务者为俊杰,看来你也是个俊杰。”

这个情报,真的很重要,可惜筱田治策终于也没说。

这部分人有600人左右,是最内部的防线。

直子优香双手捧着水杯,只是低下头看鞋尖,微微叹了一口气。

“那可不成。”

紧接着,火光一闪。

鹿岗镇的许多百姓,是当初赵传薪从辽地带回来的。

赵传薪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嘿嘿笑道:“上一次去美国闹一番,竟然帮美国人发了海捕通缉我。这一次,依然派人来抓我。给她几分颜色,狗东西竟然就想开染坊?这不给她长点记性,还以为赵某是任她拿捏呢。”

偏偏又没人来解释一下,仿佛这次赵传薪是真的离开了。

这雉堞约么有不到一米高,上面是尖的,赵传薪的两只脚需要错开在两边才能勉强跑动。

第一炮,似乎没击中什么。

张榕瞪圆了眼睛,目不瞬眨的死死盯着城墙。

可实际上,赵传薪并不嗜杀。

“以后过年谁给俺压岁钱?呜呜呜,俺不让传薪叔走。”

“难不成洋人又打进来了?”

要说哪不一样,张榕也说不出来。

赵传薪回头,看见不远处火光闪耀,显然是更多的北洋军正在赶来。

他们认为,鹿岗镇这是着急撇清关系,怕袁总督和爱新觉罗·奕劻父子事后清算。

语速不疾不徐,语气略带嗔怪却让人如同沐浴在一团圣光里,难以自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