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星期六 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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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还有谁能慰我心灵呢?街灯残,夜渐凉,念人缘水去,爱意随风飘。我找不到我爱的跟爱我的那个人,我感觉好辛苦啊,好辛苦啊。我很困,但睡不着,睡不着啊!
:5昨晚晚睡了,半夜醒了一两次,梦见损壳仔了,今天很早起床,五点多就醒了,一直没有睡,想的还是那些事,寂寞又突然袭上来,我想找的人很多,打算天明了再去找,看着天由黑变白,又变橙,慢慢的,我也有了困意,闭眼睡了,七点多,太阳光照在我的脸上,我慢慢清醒,起床换水,不知为何,心情突然开朗了很多,我坐在房,房门半掩,光透过白色磨砂玻璃,把房照得半明不暗,鸟在不断叫,所有静物看起来都好舒服,好像乡下的早晨。
睡不着时我尝试冥想,把所有发散的东西都收敛回来,打到自己身上,不断默念让自己放下所有东西,关注自己,听听自己身边的声音,感受自己身边的所有事情,告诉自己如今身体身在哪里,把思维思绪也收回来,回到自己身体,这样会好受些,把所有都收回来,放在当下所处的时间空间。这是很自然想做的,后面我才想起,舅舅一直说的内受冥想不就是这个吗?他还让我慢慢的要放下所有东西,那天那个道士也说过让我要放下许多东西,我觉得没有东西可以放,也不知道放下是什么意思,并没有在意,只应好,现在想来,攥在手里的东西还是太多太多了,真的要尝试或者学会慢慢放下,回归放下了。
9:01妈妈起床了,去买菜了,我也没有再睡,刚刚妈妈说杨俊等下回来,跟我说他买车了,我很惊讶,他不是还没毕业吗?就买车?但也是意料之中,他那么爱闹腾的人,人有什么他便也要,但对于我来说,他太浮躁了。妈妈又跟我说,上次回去,一家人都把他吹得天花乱坠了,说他在华为上班,又说什么运气旺,我跟他说,这也是好事,家里人,总喜欢都过得好,我们做好自己就行了,我们与别人不一样,是我在拖累,我还要存起码三十万换肾,许多东西都要节俭,总得两兄弟都没有买车的需求,也没有这种虚荣,我弟是因为无欲无求,我是深知买车买房乃是上商家高级的营销洗脑手段,况且确实暂时没有这个需求。
事后我深深的思考过这个问题,为何这件事会让我们如此在意,仿佛买了车身份就不一样了,走起路来更加昂首挺胸了?这也许是深埋在我们这一层人的观念吧,但如果我们没所表现,仿佛又是异类,我怕他们不知道我对这个一点感觉都没有,这其实也是一种畸形心理,也是不成熟的,也是虚荣,好在我可以假借身体原因推脱许多事情,来获取我要的清静,妈妈这些年也一直在做减法,他的圈子只剩下家庭与几个要好的朋友,也不去理其他繁琐的事了。因为与三观不同的人相处也是一种内耗,也是该放下的东西。
22:23上午吃完早餐便回床休息,刷手机,十点头杨俊回来了,十一点多小姑妈他们过来了,十二点多吃饭,吃饭依然大谈阔论,当他们说花一千多买个牙刷,我不思其解,当我说到华为小米造车是战略,手机市场饱和了,现在基本上都是几年才换一部手机,他们却反驳,他们就不是啊,我知道是玩笑话,但我已经不想说话了,吃完饭,聊了回天,本来想出去玩的,但一直找不到地方,后来说想去白云山,出发了,下去了,坐上车了,查到没车位,又不去了,我跟妈妈回去,姑妈杨俊说先回去了,杨俊回单位,姑妈与啊找地方打气,车胎气不够,明天要回八联,我跟妈妈回家了,中午没睡,好困。都去休息了。
我回房间,无聊登游戏看下,损壳仔在线,他马上邀我了,我跟他打了几把,他无缘无故退了,我也退了,睡觉了,一直睡到四点多,起来刷了会手机,刷到五点半吃饭,吃完收拾好东西,妈妈送我下去,我打车去地铁站,回宿舍了。
23:09回到宿舍,放下东西,我就去了东濠涌球场,温家泉跟小孩都在,但我没有心情打,我想去麓湖看下,我控制不了我自己,我打电话给损壳,她接起电话,小伙伴问他是谁,他说是我,我问他在哪,损壳仔支支吾吾,不敢说,我知道怎么回事了,便说好吧挂了电话,去了麓湖,我去球场看,没有认识的人,便索性去了大桥,打了电话给损壳仔,损壳仔说你了解小伙伴的,你也知道我们在哪,我说那我知道了,路上损壳?一直没有挂电话,一直到那里也没有挂。我一如既往站在小伙伴旁边,看他钓鱼,他却走开了,我便知趣地现在损壳仔旁边,与损壳仔聊天,我靠得损壳仔很近,他也靠得我很近,夜色下他脸上的肤色是如此雪白,眼睛是如此明亮,损壳仔很闹腾,但他脾气很好,小伙伴总爱骂他,他好像很受骂,不反驳,总是被小伙伴惹生气又不敢真的打,有点多动症,有点社牛,有点疯,小伙伴站在损壳仔旁边,我还是妥协吧,我过去,问他还生气啊,他没有理我,走开了,我拉住他的肩膀,问他是不是没有去接他还生气,怎么那么小气,他挣脱开,我想拉住,他却更用力了,说别搞我,不知道,我问他什么,他都不耐烦地说不知道,我很尴尬,幸好有损壳仔在,我又现在他身旁,跟他聊天,他还有四十块在我这,他要买纺车轮,拿我手机挑,我捏损壳仔他不会不耐烦,小伙伴说换地方吧,说完便收拾东西了,他看损壳仔没有动静,便又骂了一通,损壳仔才慌慌忙忙收拾东西,我帮他拿鱼竿,去大桥钓鱼,损壳仔打了一杆,便坐在石椅子上看线,我跟他同坐,很冷,身体与他身体相依靠,我跟他聊天,他挑轮子,刚刚我又拿了他四十块钱,本来开玩笑的,他却说给我,又跳了一样东西,小伙伴一直在说话,他当我透明的,我也当他透明的,后面他站我旁边,在跟损壳仔说话,我不敢看他,也不敢跟他说话,忽然之间觉得很尴尬,便又坐损壳仔旁边去了,钓了一会,他又说换地方了,九点了,我走算了,去东濠涌吧。他先走了,损壳仔没有跟他,跟我在聊天,慢吞吞收拾东西,一路钓过去,我让他跟他去钓吧,我也要回去了,别到时也生你气了,他没说话,换点开始他好像有点不高兴,但好像又不是,只是感觉没有想象中的活跃,我跟他道了别,他走去找他了,分岔时他不知道说了什么,好像说等他,我回头问,他已经走远了,无奈,我便也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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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东濠涌,老虞也在,蔡坤也在,老虞没有回我信息,在打球,我有点不高兴,他穿一身黑,外套一件冲锋衣,略帅气,我去到,看了一会,蔡坤便下场了,昨晚我说我心情不好,想跟他聊天,他下场便说跟我聊天,我问他小伙伴怎么那么小气,生那么久气,是不是他们说了什么,不可能是为了不接他,他说他是装的,我问他为什么装,他说不知道,他说以前跟他吵架,都是一两天就好了,我说那不管了,可能就是纯粹不想跟我玩吧,他也喷我聊了很多,后面我上场打了两场,九点多蔡坤回去了,我们继续打。
打球时温家泉问老虞明天出不出来,老虞说不知道,我跟他过你不是说了星期天陪我的吗,他说陪你个几把,我很生气,我说哦,随便吧。为什么所有人都这样,为什么。
后面没什么心情打,我不想看老虞,越想越气,越想越不甘,越想越心酸,后面打到关灯才回来,大老黑要打老虞,玩耍地打,因为刚刚打球说太嚣张了,拿枪打,他坐上温家泉车跑了,我载大老黑追,穿街走巷,后面直接到老虞家楼下,他手忙脚乱开门,门没开,还是被打了,临走时他没跟我说话,我也没跟他说话,看都没看他,我同样也是不敢看,越看越心酸,我载大老黑回球场,温家泉帮我把网捡起来了,刚刚掉了,无暇捡,想着这东西也没人要,等会回来再捡,送他到球场,他自己回去,我问温家泉明天出来不,他说出,我说老虞呢,他说要中午,上午要上课,我说哦。
道别后,我便直接回了宿舍,休息一会洗澡,洗澡换水,换了术口敷料,换完吃药,吃完上床睡觉了。
对面房间施工单位来了新同事,借住,在讲电话,有人在这里,整间屋子就不会只有我一人了,可以不用开小灯睡觉了。
好好睡一觉吧,什么都不要想了,收敛回来,关注自身所处。
今天总体还是平静的。
希望明天也能保持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