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薇薇笑:“挺适应的,不难。”

宁稚放下心。

电梯来了,俩人一起进电梯,遇到管理部的人。

对方跟宁稚打了个招呼:“宁助,下午有个实习律师的培训,你们萧律没带实习律师,要不你参加?”

宁稚问:“是培训什么呢?”

如果是商务方面的培训,那她就不想参加了。

“刘par要给实习律师分析案例。”

刘par是金诚所的高级合伙人,所有律师和助理都归他管理,他本人也是一位经验相当丰富的老律师。

能从老律师那儿听案例,宁稚喜道:“好呀!那下午我参加!在哪个会议室呀?”

“一点半,大会议室。”

“好嘞!我一定准时到!”

电梯抵达一楼,众人鱼贯出大堂,坐手扶梯往隔壁大楼的地下美食城。

罗薇薇小声问:“下午的培训是不是能学到东西呀?”

宁稚笑:“对呀!刘par五十多岁了,做了三十年老律师,很有经验的,他愿意把经验拿出来给实习律师们,真的挺难得。”

罗薇薇也笑:“挺好的。大所就是大所,气度都不一样!”

吃过午饭,宁稚去买奶茶。

见她只买两杯,罗薇薇说:“不给萧让带一杯吗?”

“萧让今天出庭,一整天都不在。”

罗薇薇笑:“真的好羡慕你啊。”

宁稚接过商家递来的奶茶,说了声“谢谢”,递一杯给她。

俩人咬着吸管上手扶梯。

罗薇薇说:“萧让长得帅、有钱,还宠你,一出手就是一百万的零花。即便以后你结了婚不工作,我觉得他也不会亏待你。”

宁稚咬着吸管没吭声。

萧让从没提过结婚的事,且俩人交往至今,都没有真正发生关系,一直边缘。

“我和刘鹏刚在一起的时候,他也表现得很大方,说婚后我不用上班,他会好吃好喝养着我,把钱都交给我,要让我享福。现在想来,他都是靠一张嘴,婚前压根也没为我花什么钱,就是用画饼哄骗我。但萧让给人的感觉和刘鹏是相反的,他会实实在在地对你好,反而嘴上不愿意说甜言蜜语,对吧?”

宁稚回神,看向罗薇薇:“好像是。但女生其实有时候也挺需要甜言蜜语的。”

罗薇薇笑:“人无完人啊,你就知足吧!宁可找不善言辞但踏实做事的,都不能找嘴上抹油却一毛不拔的。”

宁稚没说什么,心中莫名有点慌,好像有什么大事即将发生。

回到工位,她趴在桌上眯了半小时,一点半准时醒来,带上录音笔和记事本去楼上的大会议室。

会议室里早已坐满实习律师,孙晴两个实习律师也来了。

大家都一个组,挺熟的,宁稚和他们坐到一起去。

“张律的实习律师没来,听说和他一起出庭了。”

宁稚:“是,张律和萧律今天一起出庭,早上就去法院了。”

“张律现在也挺强的。”

“我听说楼上全胜所要挖他过去当合伙人,但他没答应。”

“他再强,也没有萧律强呀!萧律可是刷新业内30-0段律师的胜诉率记录。”

“萧律他爷爷曾经是高检的老大,张律一个农村出来的,在北京零人脉,跟萧律能比吗?”

宁稚听到他们编排萧让,轻咳一声,说:“萧律上小学四年级,他爷爷就退了,不要乱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