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闷哼一声,软软道:“喜欢……”

话没说完,萧让的吻就疾风骤雨般地落了下来。

……

宁稚醒来时,嗓子像被烧着了一般,又辣又疼。

她迷迷糊糊地摸到吧台,拧开一瓶矿泉水喝,嗓子还是疼,躺在床上翻了片刻,越发睡不着。

开了灯,拉高枕头,摸出手机一看:“早晨七点多。”

也快到早餐时间了,不用睡了。

宁稚靠在床头发了会儿呆,打开手机。

有几条来自林恒的微信。

林恒说老人情况不太稳定,他留在医院陪老人,今天下午过来接她回北京。

最后还跟她道歉。

宁稚才想起林恒昨天下午又回北京了。

她给林恒回微信,让他不用来接自己,自己要坐杨礼的车回去。

回完微信,宁稚掀被下床,才发现身上除了一条内裤,什么都没穿。

她没有裸睡的习惯,有点懵,心想可能是喝醉了,换睡衣没换成,直接脱掉外衣和内衣,倒头就睡。

她拿着睡衣和毛巾进浴室,准备冲澡。

不经意间瞥见镜子里的自己,胸前大片的吻痕,吓了一跳。

思绪回到昨晚,和萧让在床上的一番纠缠,慢慢地从脑中苏醒。

“不可能啊!”宁稚低呼,“萧让怎么会出现在这儿啊。”

她闭了闭眼,努力去回想昨晚那个男人,还是萧让。

可理智告诉她,萧让不可能来这里。

宁稚不信邪,拿着睡衣又回房间,在床边坐了下来,拿起枕头仔细端详。

其中一个被睡凹的枕头上,有两根深棕色的粗硬短发,长度、颜色都和萧让的头发一样。

宁稚把枕头放到鼻下闻了一闻,是萧让常用的那款洗发水的味道。

是他没错了!

宁稚气得把枕头扔出一米远。

……

宁稚到自助餐厅时,林淑婉和杨礼已经在靠窗的位置吃早餐。

她随便取了点东西,在林淑婉身边坐了下来。

林淑婉笑问:“昨晚喝迷糊是吧?”

宁稚脸色不自在:“嗯,您怎么知道?”

“我给你打电话,听你声音我就知道了呀。”

宁稚完全没有印象,挠了挠头发:“几点打的?我说什么了?”

“不到十点,我和你杨叔要上去,没见着你,就给你打电话,你说你回房间了,睡下了。”

宁稚打开手机查看通话记录。

昨晚九点五十五果然接了林淑婉的电话。

她感觉自己有段记忆缺失了,怎么都想不起来萧让把她带回房间后发生了什么事儿。

但身体除了胸前的印记,倒是没其他的不舒服。

她知道萧让会做什么,不问也罢。

见杨礼去取食物,宁稚犹豫半晌,问林淑婉:“妈,昨晚,您有看见萧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