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稚才明白林恒的心地善良、重感情,都是来自家族传统。

林母:“那小宁是张家口人,小宁的妈妈又是怎么和杨教授在一起的呢?”

宁稚:“杨叔也是张家口人,和我妈妈是高中同学。”

林母:“那你生父是?”

宁稚敛笑:“我生父之前是张家口中级法院的庭长,但他在我上小学的时候,辞掉了庭长的工作,来北京当律师了。”

这般一说,林家父母都能想象出宁稚的父母为什么会离婚,而宁稚的母亲又为什么会和杨礼走在一起。

夫妻俩互望一眼,交换了个眼神。

气氛安静半晌,林父笑着看向萧让:“萧律师,就这么说定了,你如果换新所,双木集团一定跟着你一起走!”

宁稚震惊地看向萧让。

原来他是来挖客户的。

金诚有规定,不管任何人要离开律所,都不能带走自己手头的客户。

但如果客户和金诚约满,要自己走,那金诚也没办法。

难怪萧让所有重点客户的服务约,都是一年一签。

这是准备随时带着走。

可话说回来,萧让为什么要换所?

难道是因为公众号那篇黄谣,被金诚处分了吗?

宁稚有些担心,就这么心事不宁地坚持到晚餐结束。

众人移步客厅。

林母问林父:“最近天儿挺好的,要不明天回承德老家玩,爬爬山,接触接触大自然,吃点农家乐什么的。”

“极好!”林父看向萧让和宁稚,“小宁和萧律师一起参加吧?”

萧让:“我可以,没问题。”

宁稚咽了咽嗓子:“我最近刚搬家,家里还没整理,我就不去了吧。”

林恒小声说:“就两天一夜,回来还有假期,一起去吧?”

宁稚摇头:“我想留点时间陪陪我妈妈。”

林恒无奈,但没有强迫她:“好,那下次有机会一起去。”

“好。”

萧让看着小声说话的俩人。

感受到他灼灼的目光,宁稚坐立难安。

她准备去趟洗手间回来就走,站起身:“抱歉,我去下洗手间。”

林母放下手中的水果:“我带小宁去。”

她带宁稚来客卫,恰好佣人过来跟她说事情,她很快又和佣人走了。

宁稚关上门,走进洗手间,感慨林家的客卫和自己的房间一样大。

她快速解决内急,洗了手,打开反锁的门,正要出去,萧让忽然出现,拽着她的手,闪身进洗手间。

宁稚吓得瞪大了眼睛,错愕地看着他。

他反锁上门,把她欺到墙边。

宁稚挣扎:“你干嘛?”

他深吸一气,压低了声音:“你喜欢那个呆子?嗯?”

宁稚低吼:“你少多管闲事!”

她推了他胸膛一下,要走,他不让,将她控在墙壁与自己胸膛间。

“你到底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