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宁稚话音刚落,人就被萧让打横抱起,进了浴室。

她被萧让压在台盆前,后腰抵着台盆沿,仰起脸,迎接他疾风骤雨般的吻。

迷乱间,她的衣服被萧让脱光,萧让自己也浑身脱得不着一物。

她被他抱着坐到台盆上,吻从唇一路往下走,来到脖颈、前胸,经过小腹,最后抵达某处。

宁稚双手撑在身侧,难捱地仰起头,咬着唇,禁止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

……

没有成功。

宁稚太紧张了,浑身紧绷,萧让试了几次,都进不去。

俩人折腾了两三个小时,萧让浑身汗津津地从她身上翻下来,扯了几张纸巾,帮她擦拭肚子。

他去浴室清理好回来,重新躺到床上,单手枕在脑后,视线盯着天花板的某一点,胸腔因为欲望还未消退而上下起伏着。

“你在美国……没有谈过男朋友?”

宁稚拉被子盖在身上:“我说过我在美国谈过男朋友?”

“就你刚回国那会儿,我请你和张晗罗薇薇一起吃饭,就在那胡同私房菜馆的包厢,你不是说你在美国谈过一个律师么?”

宁稚笑:“那是骗你的。”

“为什么要骗我?”

“因为我如果说我在美国没找男朋友,你肯定会觉得我还忘不了你。”

萧让失笑,摇了摇头,翻身将她抱进怀里,吻了吻她的眉心。

他压低声音,在宁稚耳边说道:“你是不是担心被隔壁房间听到,所以很紧张?”

宁稚脑袋往他怀里点了点:“嗯……”

“那晚上去我那儿……”

宁稚红着脸往他怀里拱了拱:“刚才才弄了一回,晚上又来,会不会太没有节制了?”

“刚才那次,不算……”

手碰触到腹部硬硬的条状物,宁稚回过神,撑起身子看向萧让的腹部。

指腹覆上狰狞的刀疤,触感有些硬。

宁稚轻轻抚摸几道,问:“会疼吗?”

萧让双臂枕在脑下,瞧着她趴在自己身前的样子,呼吸又粗重几分。

“不疼。”

宁稚抬眸看他:“但是疤痕有点硬,为什么会这样呢?”

从萧让的角度看过去,她眼睛又大又晶莹,好像蒙着一层薄薄的水汽。

萧让心里一动,咽了咽嗓子:“新瘢痕都是这样,大概得过一两年才会软化。”

宁稚笑:“好丑哦。”

说着,就低头吻上那道疤痕。

长发的发尾有些扫到某处,萧让闷哼一声,一个起身,拉着她坐到自己腰上。

……

萧让闹了宁稚一下午,傍晚的时候,宁稚累得睡着了,他不忍心喊宁稚起床做饭,便让萧家老宅的阿姨过来做晚餐。

他帮宁稚盖好被子,带上房门离开。

他现在虽然是宁稚的男朋友,但这屋子里还有张晗,他总待在这里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