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寿宫屋内。

景帝站在床榻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明媚儿。

明媚儿显然是没有预料到景帝会去而复返,晶莹的泪珠仍然悬挂在脸上,看着景帝的目光,有两分不敢置信,呆滞片刻。

景帝同样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静静地看着明媚儿,眸色晦暗不明。

场面寂静得有些诡异。

半晌。

明媚儿回过神来,连忙伸出手用手背拭去了眼角的泪,装作无事发生般收回视线,不再看景帝,同时想转过身面向里侧躺着,无视景帝。

只是还不等她完全翻身向里,就被景帝扼住肩膀,板回原位,让她动弹不得。

“你想……”干什么三个字还没有发出声。

明媚儿就被景帝强势霸道的低头吻下,这个吻毫无章法,甚至毫无感情。

仿佛只剩下发泄似的惩罚。

景帝的唇齿磨在明媚儿的唇舌上,让明媚儿避无可避,只能被动地承受。

窒息和抵触带来的恶心感又笼罩上来,让明媚儿气血上涌。

明媚儿抓住机会,恶狠狠咬了景帝一口,血腥味瞬间弥漫充斥口腔。

景帝的动作一顿。

没有明媚儿意料中的恼怒离开,只有同样恶狠狠的一口,咬得她舌尖发麻又胀痛,一股说不出来的疼,让她鼻头一酸。

两人口中的血腥味更浓郁了。

彼此唇舌的每动一下,都是牵连伤口火辣辣的疼。

到最后不知道是景帝放柔了动作,还是疼得麻木了,总之明媚儿都快适应了。

下一刻。

景帝的手不再禁锢明媚儿的肩膀,反而是一手固定着她的头,另一只手顺着上衣衣摆钻进去。

冰凉粗粝的触感覆上来,直接唤醒了明媚儿的理智。

明媚儿伸手阻止景帝的动作,却根本抵御不了,连身体都被景帝压着动弹不得。

她只能被动地承受。

这种被人支配毫无自主权带来的羞辱感,让明媚儿眼眶通红。

最后脆弱的自尊心让她强忍着不肯掉下泪来。

不知过了多久,景帝的唇离开了明媚儿的唇。

转而游移到明媚儿的耳畔。

“你不是出身赏春楼吗?”

“这种被人强迫,身不由己的感觉,应该很熟悉才对。”

“孤和嫖客是一样的,所以你大可不必表现出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

景帝略带暗哑的声音响在明媚儿耳边。

明明是清冷的如同冰山碎玉般的声音,听在人耳朵里却有着毫不掩饰的恶劣,粘腻,像一条毒蛇,缠绕着明媚儿,让她心头揪得像一团乱麻。

“你既然喜欢被这样对待,孤日后也会随了你的意。”

“若是你嫌永寿宫住得不自在,也可以搬到教坊司,那里你应该会更熟悉,住得也更舒服。”

“免得再不顺你的意,让孤对你的恩遇,都变成仇恨了。”

景帝说话期间,大手覆盖在明媚儿的柔软处,肆意地蹂躏。

自从回宫后,鸣玉有人照顾,明媚儿早就喝了回奶的药,但有时也难免胸会胀痛、敏感,此时被景帝如此对待,更是说不出来的难受。

但对比心里的难受来说,身体上这点不适,可以忽略不计了。

她一直以来都知道景帝在意的是什么,也知道他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