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装着很尊敬的将手中状纸和信件递给陈坤泽:“有人证物证在此,岂有假?”

陈坤泽连忙接过来细细看着,越看脸色越苍白。这是门外的林思齐也忍不住好奇,走了进堂来。

肥县令装着刚看到林思贤一样,起身行礼。“是什么风吹来了我们的林神医呀?下官有礼了。”

林思贤虽然是退休下来的老干部,面子上县令还是要给的。

林思贤一摆手,算是打过招呼了。看得出林思贤并不卖他的账。来到陈坤泽身边,坐了下来。

旁边的那位高官面不改色,也不搭理林思贤。在默默地看着这一切。

肥县令,一拍惊堂木。

“带被告。”

“小民赵雄见过各位大人。”其实赵雄就在下边,这时被一个衙役用力推向前。衙役用力地将赵雄按压跪在地上。

赵雄第一次上公堂,也想不起平民见官要跪。因为在以前的时空,人人平等。

“好你一个突厥人细作,见到本官还敢不跪?先打二十大板再审。”县令大喊一声“来人拖下去行刑。”

陈坤泽用力一拍桌子站起大骂:“好一个父母官,好大的官威呀?郭县令,这分明就是栽赃陷害。”

赵雄在牢狱之内没有受到皮鞭之苦,是因为陈坤泽,和林思贤给他施的压力。他和这两个人本身就不是同一阵营的。虽然是上下级关系,但是都是面和心不和。大家站的队不同。他背后的少主人要自己无论如何都要杀掉赵雄。现在坐着默不作声的高大人就是来压着这两个老鬼的。

现在他不打算给这两个老鬼面子了,命人打赵雄二十大板。

“啪啪啪”一声声全力打在赵雄屁股上。

赵雄就惨了。不明不白的就受到了二十大板皮肉之苦。打得赵雄痛得死去活来皮开肉绽。

堂外的李露兰哭得更是梨花带雨,海棠含露。

“郭县令,我要上奏圣上。你这分明就是栽赃陷害。”陈坤泽气得胡子抖动。

“你这是屈打成招。我想看你是个怎么的审理案?”林思贤分明已经气到极点了。

“难道知府大人和太医太保想用官位高来压我吗?”这时肥县令就把脸面撕破了:“去年突厥人与我们交战,我们连失守五城。被突厥人抢劫走的平民不计其数,被抢劫走的粮食、金银堆积如山。多少战士折戟沉沙?多少百姓流离失所?”县令正气凛然的向着京城方向拱手手:“当今圣上对突厥人恨之入骨,连失五城只因细作买通城关兵士……圣上对细作痛切心菲,曾下旨主对于细作可先斩后奏。”

看不出这肥县令,说得抑扬顿挫,感情丰富多彩多姿。衙门外的百姓被煽动后,拍手称快,对突厥人咬牙切齿,对于细作恨之入骨。

这时候一直沉默坐着的那个高官向陈林两个行了个礼道:“县令言之在理。陈知府和林太医你们就不要趟这浑水了。我听说十几天前,这个赵雄出手救过你家千金,林太医我明白你爱惜人才,赵雄此人听说医术通天。但是你们要清楚你们现在正是和他有这层关系更加不能为他说话或开脱。以招人口实。”

这形势明白了,陈坤泽是比县令高。但是这位高官分明就是有备而来压他们的。林思贤更说不上什么话。毕竟是一退休下来的老干部。

县令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道:“食君之禄,替君解优。我宁愿背一世骂名,也不能放掉一个突厥人细作。”

这时又引得一片掌声。可见百姓对突厥人和奸细是多么痛恨。

赵雄听出了县令意思:有杀错没有放过。

赵雄岂是一个任人宰割之人?

“县令老爷仅凭李强几句,一张状纸和几页信就认定我有罪?你是否知道我和龙飞有过节?这个李强分明是龙飞出钱顾来嫁害我的。”赵雄平静道。

“大胆!本官未让你开口,胆敢喧哗?是不是板子打得太少了?”县令也想不到赵雄受了二十大板,当着这么多大官的面还面不改色。心道:果然是见惯世面的人,果然是条汉子,有胆色。如果是一般百姓早就吓得脚软了。

“本官问你,你是不是半年前才来到番江镇上的?”县令大声问道。

赵雄一听这样问,心知道这样完了。这个狗官想是想从时间上栽赃陷害自己。

“这与本案有关系吗?”赵雄反问道。

“大胆!我审你还是你审我?你只要回答是和不是。”县令恶狠狠的拍下惊堂木。“不老实我就拖下去再打多二十大板。”

赵雄心想:这下真的完了。我来到这里接触过我的人一查就知道。当时自己还是穿着现代人衣服在街上行,那时个个都对自己奇装异服指指点点。想不认反而被认为是搞辩。

“是”

“第一个接触过的人是不是西市卖豆腐的李露兰?你还在他们家借住了五天是不是?”县令恶狠狠地问。

身边的八字胡子师爷觜角牵动几下。

陈林两老脸色苍白无力。几次开口被那高官强压了下来。

赵雄想从另一个角度回答。哪想县令恶狠狠地拍下惊堂木打断他话。只能回答是与不是。

赵雄心想:妈的这分明就是栽赃陷害,按设计好的思路问。问到最后,来历不明,自称失心疯,实则细作。

赵雄不配合回答,又被重重打了二十大板后,无耐只能回答“是。”

县令这是反而有理声高的道:“传李露兰母女当场对质。”

之后一一问下来,赵只能回答是或不是。不配合就赏大板。

屋漏偏逢连夜雨,航船正遇打头风。赵雄性命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