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如此老夫就放心了。你现在只有童生功名,初入院,老夫就做主把你安排在菊院。”

张泽笑着拱手道:“多谢陈夫子。”

陈夫子看向一旁站着的安伯,“安伯,你带着张泽先去斋舍安顿下来。”

安伯垂头应下,“是。”“学生告退。”

张泽和安伯一块儿先回门口叫上张三牛和金阳,“院很大,学子们的斋舍都集中在西侧。”

“东侧分别是梅兰竹菊四个学舍,中间那座高楼是藏阁,里面存放着各种籍。”

张泽听到藏阁眼睛一亮,“安伯,藏阁可以随时去看吗?”

“藏阁一共有四层,一层的籍凡是院学子皆可入内借查阅,但是籍不可带藏阁。

二层、三层楼的籍,只有在院考核中取得前十名者,方能进去阅读其中的籍,同样的不能把带出藏阁。

至于第四层,只有得到陆山长或者其他夫子的首肯,方能入内查看其中的籍。”

张泽认真地听着安伯的话,一一记在心里,看着高高的藏阁,心里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努力去第四层看看。

一路上张泽几人都没有碰到任何的学子,耳边听到了琅琅地读声。

院很大,除了学舍、斋舍之外还有各种亭台楼阁镶嵌其中。

张泽一行人走了约莫两刻钟,安伯拿出一把钥匙,打开门。

“张公子进来吧。”

屋里被打扫得十分干净,空气中还残留着一丝香气。

张泽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一遍屋里的陈设,“有一个小小的香炉,想必香气就是从香炉中飘散出来的。”

安伯指了指一张空着的床榻,“张公子,这就是你以后的床榻了。”

说着,就把手里的钥匙递给了张泽,“这是斋舍的钥匙,你千万收好,弄丢了,就只能自己去找锁匠配了。”

“多谢安伯。”

“屋中还住着五个学子,现在他们都还在学舍中读,等鼓声响起,他们就会陆陆续续回到斋舍。”

接着张泽又问了好些关于斋舍的事情。安伯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了张泽。

张泽突然想到安阳,随即问道:“安伯,院里是否允许带童来?”

“可以带童来,不过童不和你们住在一块儿,学童住在后面的一些斋舍。”

随后又告诉了张泽饭堂的位置,张三牛赶紧帮儿子把床褥铺好。

金阳背着自己的行李跟着安伯去了童的斋舍,安顿下来。

张泽看自己帮不上忙,只能从桌上拿起茶壶给张三牛倒了一杯茶,“爹,先喝口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