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样啊。”景寒说,下一秒语气叹惋:“你看不见,确实不知道他们的所作所为呢。”

这番话意味之中带着讽刺,但并非所有人都能反应过来。

“你……你到底为什么?为什么要诋毁村长?”子並伤心极了。

“我可没诋毁……”

“景寒,别说了,人家女孩子都伤心了。”新夜一脸正经,手臂又被子並紧紧抱住了。

听到这番宛如渣男护着绿茶的话,景寒深吸一口气,茶香四溢。

肖则感觉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无声无息又十分强烈的火药味。

“你说的是,”景寒依旧很平淡,却带了点潦草和随意,“我先进屋了。”

景寒和新夜擦肩而过的一刹那间,他的手已经死死握紧了。

明明他们昨晚还睡在一起……

那一刻,新夜十分清楚的感受到对方身上压不住的沉重和压抑。

他不清楚诱发这一现象的原因,只知道明眼人都知道——景寒生气了

“景……”他出声想挽留,那人却走的决然。

到底也是,他们两个不过认识不过有两天的陌生人,他又怎么能拿捏得准景寒的性子呢,正苦恼着怎么去想办法哄对方,子並就哇哇哭起来:“东哥……他为什么要诋毁村长他们……他们明明不是那种人……”

景欢笙和肖则倒想出声否认子並说的话,可多说多错,他们也总不能把局势给搞乱了。

新夜也是一个头两个大,只能皱起眉头先安抚好身边这位:“先别难过,景寒他不是那个意思的。”

景欢笙赞同点头:“嗯嗯,新夜说的对,景寒肯定不是想表达那个意思,子並,对不起啊,刚才是我们冲动了才会说出那种话,嗯,你别难过了,好不好?”

她打心里觉得子並是真‘善良’

哄好这只单纯小白兔后。

景欢笙为了不耽误时间让肖则他们能把得到的线索公布给队友,小心翼翼的扯了扯子並的衣袖:“那个,子並,你可以和我单独谈谈吗?”

许是在村里没一个同龄女孩能和她聊上,闷的久了,子並答应了这个请求,她还把来这里的目的又问了一遍:“我弟弟真的不在你们这儿”

显然对他们还存有怀疑

“不在”新夜说。

“欢笙,你们两个女孩子别走远,最好就是在附近周围,这地方那么久都没人来了,遇到虫啊,蛇啊危险怎么办?”新夜的话言外之意是让景欢笙提防些子並。

景欢笙答了个好,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懂。

等两个女孩走远,晓骸才对新夜道:“景寒刚带我们去了你们昨晚上经过的那个湖泊,”

“嗯,然后呢有没有什么发现?”

“那是个无底的湖”

“无底的湖……”这引起新夜一番深思。

晓骸把整个经过给他理了一遍,大概意思就是,他们本来想潜下去,肖则却发现了端倪:“等一下,这湖有问题。”

一旁景寒和晓骸的目光同时向他投来,只见他在湖畔内壁用手抠了一个小洞,却发现抠出的这个洞水并不会侵入进去。

为了验证这并不是偶然,肖则又挖了个拳头大小的,却依旧如此。

水不会降下去。

一个无底和水无限生长的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