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尔也不停的打断汇报问一些细节情况。

汇报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几个人邀请玛尔到餐厅用餐,给他接风洗尘。

几个人出去了,杨阿根没动,反正一会还回来呢,他自己也取了点吃的垫吧垫吧,就在上面等着。

将近两个小时,玛尔才一身酒气的一个人回了房间。

并没有到里间休息,而是坐在沙发上喝茶,不时还看看表,似乎在等人的样子。

果然,几分钟以后外面传来了敲门声,进来的是上午汇报工作的两个地方官员之一。

手里拎着一个皮包,也没多废话,就说了几句类似于“请多关照”的话,放下皮包就出去了。

玛尔关好门,转身回来打开皮包把里面的东西都摆在了桌上。

杨阿根在上面也看的清清楚楚,是十根金条和十万美元。

只见玛尔满意的把金条和美元都拿起来欣赏一番,然后拽过自己的大行李箱打开,把里面仅有的几件衣服拿出来,再把金条和美元放了进去,那个空皮包则塞到了沙发后面。

还是没去休息,还是在喝茶,看来还有人来。

在晚饭之前的这几个小时的时间里陆陆续续的又来了九个人,其中就包括上午的三个军官和另一个官员。此外来的五个人有四个是军官,一个是官员。

每个人都不空手,送的东西也大同小异,只是数量上有些不同,有的是三十根金条,有的是三十万美元,有的也是既有金条也有美元。

看着在上面趴着的杨阿根心里直乐,本来以为这次没什么油水呢,谁知这些军官和官员们排着队给送上门来了。

看来,这个玛尔的确是个实权人物,这些人疯狂拍马屁不碍乎是想通过玛尔来实现升官发财的梦想,却不想最终都便宜了看热闹的杨阿根。

晚上,玛尔又出去喝了一顿,可能是下午的收成喜人,晚上高兴之余喝得有点多。

十点半左右是被两个人架回来的,已经烂醉如泥了。

扶玛尔进来的两个人,给他脱了鞋,摘了头巾,盖好被子,又设置好空调温度就关门出去了。

杨阿根又等了一会,确认除了门外站岗的士兵外再没其它人来了,就移开一块吊板悄无声息的跳了下来。

来到玛尔身边给了他一手刀,将他击晕。

因为汪鸿飞交待过要制造出意外的假象,想了一下,便将他身上的衣物都扒光,提到卧室的卫生间里。

杨阿根先把浴缸放满了水,把卫生间里面的东西全部搞乱。

然后将玛尔整个人都浸泡在了水里,见玛尔要醒就补了一手刀。

然后提着玛尔的后脑勺照着陶瓷浴缸的边缘狠狠一砸。

鲜血迸出,一命呜呼。

杨阿根又在地上和玛尔的脚上撒了一些沐浴露,制造了玛尔脚底打滑仰面跌倒,后脑磕在浴缸上身亡的现场。

然后从乾坤戒中取出一条毛巾,一边后退一边擦掉自己留下的印记。

直到双脚都踏上了卧室的地毯上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