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司并不是不想跟她做,

只是相对于鱼水之欢,

谢司更关注谢恩恩状态到底是不是还算好。

谢恩恩不愿意说,

也不知道这种突如其来的情绪究竟从哪里来,

总不能从盘古开天地开始讲吧。

她有些想闹别扭,眼圈泛红,

“你到底能不能做?”

“你确定你能行?”

谢恩恩反问,

“为什么不行?我也是个精力旺……”

她还没有说完,

谢司先一步堵住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谢恩恩,你最好别后悔。”

他在说这句话时声音低沉的要命,

大有做不死就往死里做的感觉。

事实上,只有谢司愿意听她话的时候,她才可以肆无忌惮的闹,

当他正色下来时,

谢恩恩总能感受到他身上无形的压迫感。

就像现在,

谢司明显没有要听她话的意思,

谢恩恩的直觉从来不错,

他盯着她的眼神由那一番对话彻底变了性质,

侵略性。

想将她就地正法的侵略性。

谢恩恩有点慌了,

昨晚他做到尽兴时也是这个眼神,

他单手搂着她的腰,一手去开沙发旁边的抽屉,

他从里边翻出一个物件儿,

谢恩恩好奇,扭头看,唇不小心碰到那东西,

看清楚面前那东西究竟是什么,

谢恩恩瞬间红了脸,她下意识躲开就往谢司怀里钻,

谢司笑,

“怎么?你要用嘴帮我撕开?”

“你拿这东西干什么!”

谢司缓缓回应,尾调被他拉的极长,

“你不是说恢复记忆之前不怀孕?”

谢恩恩头埋得深,活像个小鹌鹑,

“我怎么不记得我买过这个?”

“我买的,很早之前。”

原来他很早就想做!

谢恩恩闷闷骂一句,燥的脸红,

“混蛋!”

谢司胸腔微微震动,

他居然在笑?

谢恩恩羞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