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出云叫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冷谓吸口烟,没有说话。

楚天风看看得起,又看看冷谓,道:“你们到底是人是鬼,为什么这么对我们?”

冷谓哼了一声,伸指一弹,手中打火机疾飞而出,打在林出云身上穴道,跟着一弹而起,又落在楚天风身上,俩人身上穴道登时解开,俩人试着一动,跃起身来。

这手神功一露,林出云和楚天风不由得既惊且佩,愣愣看着冷谓,心中惊疑不定。

冷谓淡淡道:“你们俩都安全了,考验结束。”

林出云怒道:“什么?这是什么考验?你们是不是又想耍什么花招?”

冷谓冷冷道:“林出云,楚天风,你们俩本都有叛国投敌嫌疑,现在我替你们洗清嫌疑,你们还不感激我,你们就是这样对待你们的救命恩人么?”

楚天风道:“你到底是谁,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丁清淡淡道:“刚给你们说了,他就是新任军统上海站少将站长,陈默。”

林出云和楚天风对望一眼,心中狐疑不定。

冷谓冷冷道:“见到长官为什么不敬礼?”

楚天风啪地一个立正,敬礼道:“报告长官,军统上海站特工楚天风向您报到!”

冷谓哼了一声,眼睛冷冷盯着林出云。

林出云哼道:“我们凭什么相信你们,你们俩刚才那么对待我们,还说日本话,我看你们俩不是好人,说不定就是日本鬼子。”

楚天风急忙一拉林出云,低声道:“不得无礼,快!”

林出云勉勉强强向冷谓敬个礼,大声道:“林出云报到!”

冷谓走到桌前坐下,冷冷道:“楚天风,你对国家忠诚,不怕死,是个好汉子,可是你小子受不了酷刑,只想着一心求死,少受些罪,如果你真落在鬼子手里,鬼子一定会利用你这个弱点,你知道么?”

楚天风面色惨白,低头不语。

冷谓转向林出云,冷冷道:“林出云,你小子问题更大,胆大妄为,好酒贪杯,行事张扬,极容易暴露。不过你小子意志坚定,不怕死,不怕受刑,也算十分难得。”

林出云咧嘴嘿嘿一笑。

冷谓冷冷道:“你笑什么,你亏空公款的事,这一次我就替你洗了,一风吹,不予追究,下次再犯,决不轻饶!”

林出云大喜,立正敬礼道:“谢谢站长!”

冷谓挥挥手,冷冷道:“隔壁房子有干净衣服,你们俩去罢,去换一身衣服。今后你们俩就住在这里,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擅自离开一步,如若违犯,嘿嘿......”说着,在桌上轻轻拍了一下,站起身来,向丁清道:“走罢!”说完,当先出门。

楚天风道:“怎么,这就完了?那我们以后......”

丁清跟着过来,低声道:“你们俩人老老实实呆在这里,等候命令。”说着跟在冷谓冷谓身后出门,一脚刚跨出门口,只听身后哗啦一声,丁清一惊,急忙回头,只见那张实木桌子忽然散架,倒在地上。

再看林出云和楚天风,目瞪口呆,站在那里,嘴大张着,作声不得。

这手功夫当真是匪夷所思,神乎其技,轻描淡写,云淡风轻,不经意间轻轻一拍,看似毫未用力,这实木做的桌子偏便已散架。这份功力当真是可惊可畏。

更重要的是,这桌子不是当时散架,而是过了这好一会,才一下子散裂在地,这更是千难万难。

丁清心知冷谓先是温言抚慰林出云和楚天风二人,临走又故意露了这手功夫,恩威并施,刚柔并济,不由得心中佩服,更是爱煞了他。看着林出云和楚天风傻站着呆,微微一笑,出门而去。

冷谓走到院外,秦伯迎上来道:“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