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男人趴在那儿。

无动于衷。

云楚越慢慢地从迷惑中惊醒过来,身上的衣裳半解,那般羞人的模样,她一个惊慌,慢慢感觉到身上的冰凉。

“喝够了吗?”

女人沉声,这该死的男人,差点就害她被吃了。

他的眼底魅惑,压根就没有要伪装自己不是太监的身份。

云楚越暗自咬牙,之前是瞎了眼,才觉得他是个太监!

“无赖!”

“榴芒!”

她一拳拳打过去,可皆落了空,被君逾墨抱了个满怀:“念在你替本座解了毒的份上,本座不与你计较,可再动一下,本座可保证不了,不会就地办了你。”

男人一副餍足之后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发生了什么。

云楚越死死地咬牙,她低吼一声:“你给我滚下去!”

君逾墨倒也听话,走下床榻,他缓步往门外走,却突然脚下一个不稳,摔了出去。

榻上的女人一愣。

“君逾墨?”

可男人却是趴在那儿,没了声音,该不会摔死了吧?

上天果真是有眼的,报应使然。

云楚越起身,想要补一刀。

可门外响起一道声音,江鹤影来的及时,推门入内的时候看到两人这般暧昧的模样,难不成床榻之上已经满足不了这两人了。

啧啧,地上啊。

“他晕过去了。”江鹤影浅声,“督公身上毒发,才会这般。”

“嗯?”云楚越挑眉,一副没有听明白的模样。

毒发?

完全变了一个人,彻头彻尾一个大魔鬼?

“还请姑娘代为保密。”

江鹤影凝声,果然善后之事,还得自己来做。

“若是不呢?”

“姑娘等督公醒来便会知道。”江鹤影凝声,同样是个冷面的主,说起话来也是这般令人跳脚。

他临走之时,扫了凌乱的房内一眼。

“姑娘放心,督公会对姑娘负责的。”

嘭地一声。

枕头打了出去,江鹤影一转身,突然就拿怀里晕厥的君逾墨挡了那一玉枕,云楚越一怔,暗自替他竖了个大拇指。

果真是无赖同出一辙。

云楚越盘腿在坐床上,脑子里全是之前那般旖旎的画面,险些跟他翻云覆雨,那男人,该死的诱人。

差一点就把持不住。

不过她决计不会被诱惑,想起在永宁宫一幕幕,云楚越还能彻底保持理智。

……

一夜未眠。

晨起。

云楚越端了一盘子肉朝着寒池而去,冷不防听到一阵水声。

云楚越一愣,惊觉鼻息之间有什么流了出来。

她慌忙擦了一下,满手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