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特么……的……要……要……”

“要什么?”

噗通一声。

车轱辘掉了,马车瞬间便停了下来,云楚越一个不备,那么重的后坐力,快给她吓死了。

她拍了拍心口。

“车……破了?”

“嗯,督公府如今穷成了这模样。”君逾墨自嘲般地笑笑,抱起云楚越从马车上下来,一个轱辘掉了,看样子是断了。

飞鸢吓了一跳,慌忙往前面走去:“属下失察,这车……本来还是好好地。”

“你这意思是在指责本座重了?”君逾墨一蹙眉,沉着一张脸,面色不太好看。

飞鸢慌忙道:“没有的事情,属下不敢。”

“那便是在说,越越胖了?”君逾墨一问,险些把飞鸢吓死,男人慌忙摆手,抵死都要否认啊。

不然指不定怎么死的。

“当然不是,主上你就莫要挖陷阱了,这车是租来的。”飞鸢无奈的叹了口气,心脏也是难受的很,这一起一落,得吓死。

云楚越却是一笑:“别吓他了,先回去吧。”

一夜劳累,总要好好休整休整,不至于再奔波,要了老命。

……

后宫,永宁宫。

太后气得面目狰狞,她一下子甩掉桌子上的东西。

“药呢,去找霁月,快去找霁月啊。”太后急得都要哭了,她跌坐在地上,不敢去看此时,那般狰狞的脸。

与血衣堂合作,拿了一盒药,可压根没那么有效。

不止皱纹多了,皮松了,连带着这斑也多了不少,她如何见人,虽说不是丑八怪模样。

可这般,也算是丑的惊人了。

“娘娘,先别着急,已经派人出去找了,可是霁月……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于嬷嬷也是没法子,能找得到霁月,也断然不会让别人来做了,这些事情。

血衣堂信誓旦旦,可以炼出比霁月还要厉害的药。

可如今不过一次,就差点害死她。

太后的手都在抖。

“找到血衣堂的人。”

“是,娘娘。”于嬷嬷柔声道,“您体内的那些蛊,似乎也不安分。”

“蛊?哀家不怕蛊,只怕这皮肉不够新鲜。”太后阴冷一笑,她的皮肤下面似乎有什么在蹿,她清冷一笑,“用追踪蛊去找霁月,他曾经留过一样东西在哀家这里。”

太后似乎想起什么,小的时候,那个和尚模样的男人,莫名其妙就冲过来喊她小仙女。

那时候的霁月已经有些本事,而她不过是个边陲小国嫁过来的公主。

不受宠,父亲更是不重视她,也不替她打点,任由她在宫里被人欺负。

可那小太监霁月,却与一般人不一样。

他一口一个小仙女。

拿了绢花给她。

太后也不知道,大概是他认错了,可久而久之,他们也熟稔的很,只要她要的,霁月都会帮她找到,不管过程有多难,有多凶险。

他总是那般宠着她,不惜为了她,背叛了一切。

“追踪去吧,找到他,就说哀家找他。”太后深呼吸一口气,“把宫里所有的镜子都扯掉,哀家不要再对着这张鬼脸。”

“是!”

于嬷嬷退了下去。

太后阴冷一笑:“对了,血衣堂那个老不死的呢,也把他找来,让他瞧瞧,这是他引以为傲,炼制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