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很熟练地关起门。

屋内熏香袅袅,水雾铺面而来,可云楚越却觉得不太舒服,她咬牙:“这般熟门熟路,没少来?”

男人的身子一下子直了。

他僵直在那儿。

“咳咳。”不知道是被吓着,还是被呛着,“越越说笑了,哪有什么经常来,只来过一次。”

“那就这般熟练了,要是多来几次,岂不完蛋。”云楚越阴沉着一张脸,咬牙切齿。

这一套。

他当然不会懂其中藏着什么,可云楚越一眼就看清楚了。

笃笃笃……

门外有人敲门。

“不需要人捶背,滚。”云楚越一声呵斥,自己却是走了过去,“你这钱怎么都是花,不如试试我的手法?”

君逾墨如坐针毡,本来是件极好的事情,可不知道为什么走到了这一步,感觉像是一步步将自己推入深渊一样。

他咬牙:“好。”

“似乎很不情愿?”

“自然不是。”某人老实巴交,生怕说错一句话,“能被越越伺候,那是几世修来的福气。”

“真是这么想的,就好,放松身体,躺上去吧。”云楚越笑着说道,她略微咬牙,露出一丝笑容,看她怎么折腾他,该死的男人,敢背着她来这样的地方。

尽管明日还有要事要做,可有些事情,不得不提前安排一下这个男人,不然他都不知道什么是规矩。

君逾墨胆战心惊,可也不敢表现的太过明显,躺在那儿。

云楚越的手,慢慢放在他的背上,她的手法很娴熟,弄得君逾墨舒服极了。

可就在那一轮过后,突然女人的手略微加重了力道。

只听得咔嚓一声。

“嘶……嗷……”

疼。

君逾墨咬牙,可怜巴巴地抬头。

“怎么了?”云楚越装的无辜,问道,“不舒服吗?难不成我的技术,还不如这儿的姑娘好。”

“不是。”君逾墨满头大汗,他要怎么来形容这个感受,这女人的手法就差将他送走了。

每一个手段,都像是要谋杀他似的。

“那就好了,乖乖受着吧。:”云楚越笑了,“以后想要了,还没机会呢。”

她吐槽道,还真敢让这里的女人碰,这男人从前那副高冷劲儿呢,莫不是骗她的。

其实内里也跟那些个臭男人一样,做那等子腌臜之事,越想,云楚越觉着越发怪异,思前想后,还是对君逾墨下了手。

却听得屋子里的声音慢慢小了。

站在门边的女人,蒙着面纱。

“就这间,没有请过师傅。”那侍女说道,“会不会出什么事情?”

“不怕。”蒙着面纱的女人勾唇,“总有那么些人,会带着女人来,倒也不妨事,这里交给我,你去忙吧。”

“是。”

那侍女走了,也没有多说什么,总像是听这蒙面纱的女子一般,也不管她会不会进去房内。

屋内的声音,渐渐轻下来了。

“知道错了?”

云楚越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这一顿下去,保准让他记忆犹新。

君逾墨浑身酸痛的很,他咬牙:“是,往后不敢了,可这地儿……”

“知道就行,下次再这样,我让你尝尝另外一套手法的滋味。”云楚越勾唇咬牙。

君逾墨浑身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