萤时配合情绪地叫了一声。

吓得身侧的小也,一直在抖,她害怕的很,可跟周遭这群人完全不熟。

要是随意拽着也不好。

那猎户继续说道。

“棺材也在他家院子里,人早死了,死得很惨。我们瞧着这件事情有些邪乎,所以……所以……”

那猎户也是害怕,不怎么好意思说下去。

“你们将那口棺材卖了,对吗?”

“是。”

刚巧四喜班子路过,在村里唱了几场戏,那老班主曾经是个倒斗的,练家子,没几下就把那棺材给镇住了。

他打开了棺材。

“那班主生的奇怪,一只铁手,蒙着半张脸,披头散发,倒像是个江湖人,可班里有那么几个,唱曲儿唱的特别好的。”

猎户也觉得诡异,可没法子,棺材被打开了。

村子里的人惧怕诅咒降临,也没人敢过去,由着那群人将棺材带走。

“我亲眼见着里头的尸体,保存完好,就跟个活人躺在里头一样。”

猎户压低嗓音,一想起这件事情,不由得浑身发抖。

就像是还在眼前一样。

云楚越微微眯起眼眸,在思考什么。

“时候不早了,都回去休息吧。”她笑笑,又扫了天上那一轮月,“明儿还得早起呢。”

“越越,我今晚要跟你睡。”萤时一下子跳了过来,想起刚才听到的故事,不由得毛骨悚然,“您该不会介意吧?”

她看向君逾墨,明知道男人会介意,可还是问了。

萤时是真的怕了。

“咳咳。”云楚越拽了君逾墨一下,“今晚你跟飞鸢将就一下。”

说完,云楚越便带着萤时往里头走。

君逾墨还没来得及生气呢,要被这女人气死了,可又能做什么呢,人都已经进去了。

“节哀。”飞鸢忍着笑,说了一声。

却被君逾墨一记眼刀,给弄得后退了几步,他倒是郁闷了,又不是他招惹了他。

凭什么这般模样。

“今夜别睡了,守着吧。”

“是……是。”

飞鸢慎慎,这是有气儿朝着自己出呢。

回到房内,萤时刚想说话,就听到云楚越嘘的一声,她将窗子关了起来,这本就是间低矮的茅屋。

一眼就能看清楚屋内有什么。

“怎么了?”

“嘘。”

云楚越沉声,她已经感觉到了方子四周的气息,一道黑影嗖地一下闪过,她带着萤时一起,靠在墙壁那儿,不做声。

今夜怕是会有不速之客上门,就等着瞧,究竟是人是鬼了。

那猎户肯定还藏了什么秘密,不肯同他们说。

不过那夜不重要了。

“到底怎么回事?”萤时心底有些害怕,早前她胆儿大得很,可经历的越多,她的心里越是难受,连说话都跟着打颤了。

“那口棺材的秘密,或许今晚就能揭开。”

云楚越沉声。

“有什么猫腻儿?”

“这山里是古蜀的墓,他们的墓穴,从来都在地下最深处,又怎么可能被雨水冲出,我怀疑有人在自导自演这一切。”

她这般想。

君逾墨自然也是这般想,都是人精,通透着呢。

“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将人吸引到这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