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男人不说话,林织夏双眸紧盯着傅钦洲,语气中带着一丝质问:“你是不是吃我的醋了?不然你为什么不回答我……有时候沉默也是一种回答……”她的红唇随着说话的声音一张一合,那鲜艳的色泽在阳光下格外引人注目。

傅钦洲的目光完全被那灵动的嘴唇吸引,一种莫名的冲动在他心底翻涌。在他看来,林织夏此时的模样仿佛是在故意引诱他。他来不及思考,身体已经先于理智做出了反应,下意识地伸出手,一把揽过林织夏的腰,猛地将她拉近,随即重重地吻上了她的双唇。

“你干什……呜……”林织夏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到,她的双手下意识地抵在男人的胸膛上,想要抵抗,想要推搡。然而男人却丝毫不为所动,他的手臂如同铁箍一般紧紧地禁锢着她,吻得更加热烈、更加深入。

他的唇在她的唇上辗转厮磨,带着霸道与急切,仿佛要将她的气息全部吞噬。林织夏的挣扎渐渐变得无力,她的脑袋开始变得晕乎乎的,意识也在这炽热的吻中逐渐模糊。

“林织夏那只小狐狸精想要对钦洲做什么?”蒙嘉慧一想到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她的脸色阴沉得能滴下水来,她气冲冲地大步迈上楼梯,每一步都带着满腔的怒火。当她来到傅钦洲和林织夏的房间前,却发现那扇门并未上锁。她皱了皱眉头,没有丝毫犹豫,猛地一下就推开了门。

门轴转动的声音在寂静中响起,然而房间内的两人沉浸在彼此的世界里,并未察觉。蒙嘉慧的眼睛瞬间瞪大,她完全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得呆住了。傅钦洲正紧紧地搂着林织夏,他们的双唇紧紧地贴在一起,忘情地拥吻着。

男人的手紧扣着林织夏的腰,而林织夏的手环在傅钦洲的脖颈上。那热烈的氛围仿佛在他们周围形成了一个无形的结界,让林织夏感觉自己像是一个突兀的闯入者。蒙嘉慧的嘴巴张了张,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是呆呆地看着这一幕,脑海中一片空白。

张妈觉得不对劲,蒙嘉慧一个外人,还能如此理直气壮去主人的房间?这不是倒反天罡吗?

张妈脚步匆匆地上了楼,一眼就看到蒙嘉慧呆立在原地。她心下一惊,急忙伸手将蒙嘉慧拉到了一旁,免得影响到傅钦洲和林织夏,然而此时,傅钦洲已经察觉到了门口的动静,他迅速地松开了林织夏,眼神里还带着些许的欲求不满。

“你这个混蛋……”

林织夏刚想要骂人,结果就被傅钦洲使了一个眼色,就看到门口站在张妈和蒙嘉慧。

林织夏的双颊瞬间涨得通红,那抹羞红像是天边最艳丽的晚霞一般迅速蔓延开来。她的眼神中带着慌乱与羞涩,下意识地抬手捂住了自己被吻得有些红肿的嘴唇,胸脯剧烈地起伏着,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鹿。她微微低垂着头,不敢去看任何人的目光,

那长长的睫毛如同蝴蝶的翅膀般轻轻颤抖着,泄露了她内心的不安与羞怯。她的身体也不自觉地往后退了退,试图躲在阴影里,仿佛这样就能掩盖刚才那激情而又尴尬的一幕。

“你们……你们怎么会站在这里?”

林织夏没有想到自己刚刚和傅钦洲接吻会被人看见。

傅钦洲的目光牢牢地锁定在林织夏身上,眼中带着一抹饶有意味的神色。他微微眯起双眸,那深邃的眼眸宛如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其中似有星光点点在闪烁。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像是发现了一件无比有趣的珍宝。

他就这样静静地看着林织夏,看着她那羞红的脸颊,看着她因羞涩而微微颤抖的睫毛,看着她慌乱地用手遮掩的模样。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被他尽收眼底,那目光仿佛带着温度,一点点地在她身上游走,仿佛要将她此刻的娇羞与可爱全都烙印在心底。

毕竟对于傅钦洲来说,逗林织夏可比其他事有意思多了。

蒙嘉慧看到这两人散发出暧昧的气息,气得已经快要昏厥过去了。

张妈急忙走上前来,她的脸上满是焦急的神色。她微微弯着腰,声音有些急促地说道:“先生,太太,是这位蒙小姐先上的楼。我看到后就赶忙跟了上来,本想阻止,可谁知道还是晚了一步。”

她一边说着,一边不安地绞着双手,目光在男主和女主之间来回游移,脸上带着一丝懊恼和自责。她似乎很担心傅钦洲和林织夏会因为这件事而生气,额头上也渗出了细细的汗珠。

不过傅钦洲倒是心情好得很。

“你说什么?”

蒙嘉慧被当中拆穿觉得很难堪……想要掐死张妈的心情都有了。

张妈一点也没害怕蒙嘉慧,给她发工资的是傅老夫人,又不是蒙嘉慧,蒙嘉慧每次来都跟自己是大老板一样,张妈只想要翻白眼。

张妈皱着眉头,不满地看了蒙嘉慧一眼,撇着嘴说道:“这有些人呐,真的是没有一点分寸。这可是主人的房间,哪能随便乱走呢。明明只是个客人,却做出这样主客不分的事。也不知道她那工作能力是不是外面的人给吹出来的,一点规矩都不懂。”

张妈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鄙夷,她双手抱在胸前,眼睛斜睨着蒙嘉慧,一副对蒙嘉慧行为极为不齿的模样。

“你……你这个佣人!真是嚣张跋扈!”蒙嘉慧被张妈的话气得跳脚,破口大骂。

“蒙助理,你说话放尊重点,张妈是在我家多年工作的工作人员,家里很多事情都打理得井井有条,不是你能插嘴的!”傅钦洲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的目光如寒刃般射向蒙嘉慧说道。

蒙嘉慧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被傅钦洲的话语堵得哑口无言,那原本高傲的姿态在这一刻有些摇摇欲坠,她站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觉得尴尬的氛围如潮水般将她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