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脱就脱,肯定有用。”

好吧,春天这样做肯定有原因,吴斤两当即刀靠洞壁放,宽衣解带。

师春顺口问道:“外面怎么没打斗动静?”

吴斤两顿没好气道:“都跑了,还不是你,肯定是被你吓跑的,好久没杀人,手正痒,没捞上。”

衣服随便揉一团塞给了对方,又问道:“怎么不见边惟英?”

师春偏头示意,“里面,受伤了。”

“哎哟,师姐受伤了,那我得看看。”两眼放光的吴斤两捞起刀就要往里闯。

他对看美女还是感兴趣的,脑海里甚至闪过一个念头,这回,就算困在这里出不去,也没那么寂寞了,反正春天对一般女人也没兴趣,正好。

师春却一把拽住他后背衣裳往回拖,往洞外推了一把,指了指洞外,“看什么看,说了受伤了,回头慢慢看,师姐要疗伤,你去洞口护法,防止那帮家伙偷袭。”

也是,确实有可能偷袭,正手痒的吴斤两眉头一挑,大刀上肩,嚷了声,“师姐,伱疗伤,我给你护法去。”

转身雄赳赳气昂昂离去了。

回到冰榻旁,师春将刚搞到的外套扔到了边惟英身上,“自己人的衣裳,只有这一套。”

边惟英看着他眨了眨眼,神情虚弱道:“找一找我的口袋,有我里面穿的衣裳。”

师春扭头搜找,从脚尖挑开的破烂衣裳下找到了,在边惟英示意下,打开口袋,翻到了一只卷得紧实的小布包,翻开一看,果然是女人的亵衣,不禁暗暗摇头,发现女人就是女人,居然还带着换洗衣裳。

东西放在了边惟英一旁后,他转过了身去,虽然已经看过了,非礼勿视的样子还是要做一做的,他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怕这位便宜师姐会不好意思。

一番窸窸窣窣动静后,虚弱不堪的边惟英停下了动作,又倒下了,喘着粗气,亵衣并未穿好。

身形辗转都困难,实在是不便穿戴。

她咬了咬唇,看着师春的背影,忽道:“帮我穿一下。”

师春回头看了眼,一看那虚弱样子就懂了,挂在胸前的肚兜,怕是没余力去绑好,他是知道对方伤势的,能明白对方的虚弱不堪,但还是有些为难道:“这不合适吧?”

边惟英已经脸红了,但还是佯装淡定道:“装什么装,你都已经看过了,快点,我好冷。”

好吧,这也不是什么难事,师春也不想磨蹭,迅速蹦上了榻,在边惟英的指点下帮忙。

本以为没什么的师春,很快也有点脸红了,没办法,穿好肚兜又给人穿底裤,过程实在是太香艳了,他还年轻,血气方刚的,绕是淡定,也被搞了个心猿意马。

他这辈子还真是第一次给女人干这事。

两人一个比一个脸红。

捡起吴斤两的衣服给边惟英套穿时,边惟英忽道:“不穿。”

师春愣住,“不是吧,你想这样出门?”

边惟英略摇头,“衣服太大了,不好看,穿你的。”

师春瞪眼,“师姐,你别闹了好不好,这都什么时候了,还管什么好不好看?你穿了我的,我穿什么?”

边惟英朝他手上的大件衣服略抬下巴,“你穿大的。”

说完病恹恹很柔弱的样子看着他,可怜巴巴的,哪还有点英气勃勃边城主的样子,正儿八经的弱女子模样。

“我…”师春欲言又止。

该死的以柔克刚,天生就是对付男人的杀招。

好在他是流放之地出来的,对衣服合不合适确实也没什么讲究,再说了,这破地方有什么好讲究的。

人家伤成这样,他也没什么好计较的,叹了口气,转过身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和裤子。

边脱边考虑一个问题,留这女人活口还有用吗?

心里也在咒骂赵山起,脱衣服就脱衣服,你撕衣服干嘛?

他流放之地出来的,最看不得人家糟蹋衣裳。

自己衣服扔在了冰榻上,又迅速扯了吴斤两的衣裳往自己身上穿,穿好明显大好多,不挽袖子和下摆都不行。

接着又帮边惟英穿他的衣服,哪怕他的衣裳小很多,穿在边惟英身上也同样是大。

穿完衣裤又帮人家穿鞋袜,头回干这事,好一通忙,感觉比杀人麻烦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