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只觉得他的呼吸喷子在自己肌肤上,敏感的让她不由自主地红了脸,她有些慌乱地别开脸:“你放开我。”

“公主殿下一向眼里和曾装过咱们这些下人的生死,她今天去了太子殿下那里,八成想要救太子吧?”

芳官非但没有放开她,反而将身子贴上明月的娇躯,在她耳边讥讽地道。

“主子们……的事不……不是咱们可以问的。”明月只觉得脸红似火,心跳如鼓,想要推开他,双手却软软的没有什么力气。

芳官忽然低头,伸出舌尖在她肩头的伤口轻舔起来:“别动,我只是在帮你处理伤口。”

那种细腻又粗粝的感觉掠过肩头,明月一下子就脑海里全都空白一片,浑身轻颤起来,身子酥软,鼻息间都是男子特有的味道。

芳官恰好伸手搂住她的纤细腰肢,顺带轻吻在她耳边:

“公主殿下若是做出些什么蠢事儿来,只怕咱们华珍宫里的人都要给她陪葬,明月,你说咱们是不是该想个后路了?”

“什……什么?”明月软软地,脑子里都是一片茫然,面若桃花,只喃喃地下意识帮太平大长公主解释道:

“公主殿下不会的……她只是想要用什么东西……去求千岁爷换得太子爷一生平安。”

“哦?”芳官眼底闪过一丝诡谲的光芒,咬住她的耳垂,指尖也滑进了她的衣衫里:“什么东西能让千岁爷放了太子殿下,只怕是公主殿下的一厢情

愿吧。”

“不知道,一个匣子……”明月有些茫然地摇头,随后又茫茫然地道:“芳官,你说公主殿下真的会为了太子殿下不顾一切么,咱们跟了她那么多年。”

芳官眸光幽冷,闪过讥讽的笑意,随后将明月顺势推倒在桌上,冷冷地道:“谁知道呢,女人都是那种遇到自己心仪男子便成了世上最愚蠢之物。”

明月挣扎了一下,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不该和主子的人在一起,她还有彷徨而茫然,却被芳官强行翻了个身子。

从身后撞进去了,她尖叫一声,却最终还是软软地趴在桌子上低低地轻声哭泣起来,也不知太过欢愉还是痛苦。

她只看见窗外渐渐落下的夕阳将这宫里的一切,还有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面容染成一种凄艳而诡谲的殷红。

“阿九……”司空茉软软地靠在裴炎的肩头,轻声呢喃。

“嗯。”裴炎懒洋洋地揉了揉她的发丝。

“咱们该起来了,一会就要进宫了,今日是飞羽鬼卫正式接受你封赏的日子,这会子还消磨在这里,像什么样子呢?”

司空茉身手去勾自己的衣衫,试图打起精神从他身上下来,却恰好把自己身前送到某只大狐狸面前。

千年狐妖岂有见肉不吃之理,自然一口不客气地咬上去。

“你……你够了!”司空茉倒抽一口气,又敢推开他,这老妖自然是不肯随意松口的,只能红着脸儿等着他咬够了。

大白

天的窝在房不干好事,这回京一路不骑马,只坐马车折腾的还不够,回了京城又关在房里,名曰休息,今日要办正经事儿时候却还不肯罢休。

“这不是怕你流鼻血么?”

“八百年就不流了!”

两人正是你侬我侬之时,却听见外头小胜子忽然心急火燎地在外头扯着嗓子喊:“千岁爷,夫人,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