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作为大姐大,也是极为好面子的人,所以任何时候,任何场合,都不愿输给金爷那边的人,尤其是徐浩然。

但她却不知道那荷官的技术有限,非常没信心,更不知道徐浩然身后站着的貌不惊人的老者就是此前挫败疯狗手下独眼龙的老钱。

那荷官支支吾吾地说:“大姐,我……”

蝴蝶登时不悦,喝道:“我的话没听到吗?”

那荷官只得硬着头皮开牌。

与此同时,尾随徐浩然进入赌厅的疯狗小弟火速赶去见疯狗,上气不接下气地汇报道:“狗……狗哥,不好了,徐浩然他……他……”

疯狗听小弟吞吞吐吐,不禁心烦,喝道:“徐浩然怎么了,说。”

那小弟喘了几口气,说:“徐浩然带了好多钱,在大厅中要下注。”

疯狗登时眉头一皱,明白徐浩然的意图,叫上独眼龙火速赶往大厅,一边走一边说:“徐浩然估计是想带老钱来砸场子,待会儿就看你的了。”

“狗哥,您放心吧,今天绝对让徐浩然灰头土脸的滚回去。”

独眼龙眼中闪现厉芒,上次输给老钱,他一直不服,很想扳回一城,现在机会终于来了。

在大厅中,牌已经发完,徐浩然回头低声问老钱:“怎么下?”

老钱往桌上瞄了一眼,肯定地说:“全押顺方。”

徐浩然有点错愕,说:“全押?”

老钱说:“对,全押。”

徐浩然出于对老钱的赌术的信任,当即照老钱的话,将钱全部推到了顺方,说:“顺方,一百五十万!”

“哗!”

现场登时沸腾起来,一百五十万一把的局,等闲可是看不到。

即便是猜到徐浩然是来挑事的,但也没想到徐浩然一上来就孤注一掷,全押顺方。

那荷官脸色登时难看起来,迟迟不敢开牌。

徐浩然看荷官的脸色,已是知道押对了,当即讥笑道:“开牌啊,不敢开吗?”

荷官吞吞吐吐地看向蝴蝶。

蝴蝶不禁大怒,喝道:“开啊,看我干什么?”

荷官只得将牌掀了起来。

“不好意思,侥幸赢了一局。”

徐浩然看到庄家的牌,当场笑了起来。

庄家七点,徐浩然九点,已是赢了。

现场又是一片目瞪口呆的画面。

疯狗带着独眼龙刚好赶来,但胜负已经结束,来晚了一步,疯狗气得直想将荷官活活打死,谁给他的权限,一百五十万也敢接?走过去就喝道:“怎么回事?”

那荷官看到疯狗,不禁害怕起来,颤声道:“狗……狗哥,我输了,我不想接,可是大姐……”

“啪!”

疯狗听到荷官的话,当场大怒,一巴掌就甩在荷官脸上,将荷官打得原地转了一个圈,晕头转向,随即暴喝道:“我不是说过吗,普通区上限一万,谁给你的胆子?”

荷官支支吾吾地说:“是……是大姐让我开的。”

疯狗这下不好再说什么了,蝴蝶让荷官开的,再当着蝴蝶的面教训荷官,那等于是打蝴蝶的脸。

蝴蝶确实有些不悦,看向疯狗,说:“疯狗,我让他开的,这一把算我的。”

疯狗虽然爱财如命,但也不是不知道利害,钱虽然重要,但蝴蝶的支持更加重要,连忙赔笑道:“大姐,我不是那意思,大姐说的就是我说的,这局输了我认,我认。”

蝴蝶冷哼一声,说:“你现在来了,你来做主吧。”说完转身就往外走去。

疯狗吓得不轻,连忙快速跟上蝴蝶,拼命认错,但蝴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怎么可能再折转回来,她大姐大的颜面何在?

蝴蝶走了,疯狗折转回来,满肚子的怒火,转移到徐浩然身上,森然道:“徐浩然,你有种啊。”

徐浩然呵呵一笑,说:“狗哥,刚才的一局你赔不赔?不赔也行,只要你说句话,我就当刚才的一局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