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授如今最担心的就是这个,生怕此番册封带来的不仅仅是士气,同时还有将士们的傲气。

“公与,麹某明白了,定当谨记。”

麹义双手抱拳,正色的保证了一句。

“此番我不能与你们同往,所以,出征之后,一切都要谨慎行事。”

“将将士们带回来。”

沮授点了点头,然后对着麹义、张辽、程普、韩当四将依次作了一揖。

“将军!!”

“将军!!!”

见到沮授竟然对他们作揖,张辽、程普等将哪里敢当?

倒是麹义不管这些,二人同级又是好友,此时倒也没那么多计较。

“我不仅要将将士们带回来,还要把蹋顿那小子的人头带回来。”

麹义握拳,神色严肃的喝道。

“好。”

沮授重重的点了点头。

“你别光好啊!”

“给我点计策啊。”

见到沮授一点表示没有,麹义原本严肃的脸色立马垮了下来。

兄弟这么多年,这点默契都没有吗?

我特么是要远赴塞外,和一群穷凶极恶的胡狗打仗。

作为兄弟的你,就不表示表示,给我来几个锦囊让我拆着玩?

“”

“就知道还得用我。”

沮授没好气的白了麹义一眼。

“那你说的,你是平北将军,我是安北将军,咱俩一个部门的。”

“现在要对北方开战,你平北将军自然也得出力。”

麹义咧嘴一笑,一本正经的说道。

“此次,你们且先行军。”

“我自会在后方助你们,至于如何相助还容我卖个关子。”

沮授沉了口气,然后说道。

“不容,你把话给我说明白了。”

听到沮授要卖关子,麹义立即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你匹夫。”

“你可还记得,乌桓数年之前的单于是丘力居?”

沮授语塞,指着麹义骂了一句后,这才开口问道。

“对,不是五年前就没了吗?”

麹义点头,然后有些迷茫的反问了一句。

“我当然知道他没了。”

“丘力居死之前,有一个亲儿子叫楼班。”

“当时因为年幼,丘力居担心楼班掌控不了乌桓三王部,于是让从子蹋顿暂代单于之位。”

“如今五年过去,蹋顿依旧是单于,楼班难免不会心存不满。”

“我准备离间此二人,将乌桓内部搅乱,这样一来,也方便你们在前方作战。”

沮授微微颔首,将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

“能行吗?”

麹义捋了捋胡子,不太确定的问了一句。

“那我哪知道?”

“我只是制定计策、执行计策,至于计策成不成功,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谁说计策就一定能够成功的?”

沮授有些受不了麹义了,语气也变得阴阳怪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