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希圣对着齐静春赔礼道:“齐静春,是我二师弟过分了,若是有什么不舒服,只管冲我而来!我李希圣绝对不说二话!”

齐静春笑道:“本来身死就是我计划之中的想法,现在活着已是万幸,之后还有劳烦寇名大掌教关于立教之事!”

李希圣点头,表示没问题!

陈岁年看了看时候,对齐静春与李希圣说,此事就我三人知道,绝对不能让第四人知道,我有我的计划!懂?

齐静春与李希圣点头!

陈岁年说:“还请寇名师兄与我回到先前演戏的模样!齐先生还请藏起来!”

“演戏?”

陈岁年说,撤销大阵与神通之后,必须保持与之前一模一样的争吵,先前都是气话,还请寇名师兄不要见怪!

李希圣点头,表示自己从未放在心上。

陈岁年与李希圣同时撤销阵法与神通!

齐静春则是躲在李希圣的玉佩之中,陈岁年则是将齐静春的三个本名字放在齐静春的扇子里面!

大阵散去,陈岁年阴沉着脸!

李希圣亦是如此!

陈岁年呵呵一笑,“那就山高水远?”

李希圣笑道:“随你,师弟!”

陈岁年不屑的笑了笑,然后一剑劈开李氏大门!

“可笑!”

陈岁年持剑离去!

只留下破碎的大门与阴沉着脸的李希圣!

先前是演戏,而最后一下,李希圣则是真的阴沉着脸。

不是,你演戏就演戏,干嘛还劈我家大门?

躲在玉佩里面的齐静春哈哈大笑,陈岁年果然是一妙人!

之后日子正常进行,骊珠洞天落地,宁姚离去,陆沉离开!

只留下陈平安一人在家独自练拳!

而陈岁年则是跟阮秀在小镇上面从东逛到西,从西逛到后山!

一旁的阮铁匠则是愁着直摸脑袋!

打又打不赢,说又说不过!

自己的女儿还帮着陈岁年说话!

坏了!

阮秀气喘吁吁的回到铁匠铺子,将一壶小酒递给阮铁匠!

“爹,这是岁年给你的酒!”

岁年?

我岁你个麻花年!

可恶,这是在向我炫耀吗?

阮邛打开酒壶,嗅了嗅,不差!

阮邛大喝一口,眼中放光!

好酒!

可是一想到这是那是狗屁陈岁年酿制的酒,阮邛只好装作不好喝的样子!

“呸呸呸,什么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