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少主我们当然会听您的话,可是您的身边有个陌生女子,我们没有办法放她进去。”结果这官兵,却来了这么一句话来搪塞南宫映月。

南宫映月的脸都要垮了。

他的耳根子泛红,脸颊上有了一丝丝的红晕。

刚刚他还胯下海口,说一定可以的。

一定可以带漂亮姐姐进去,可是眼下这个情况,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南宫映月感觉自己的心情从来没有这么的低落。

他难受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感觉自己的尊严头一次受到了挑战,之前他们不听他的话也就罢了,可是在漂亮姐姐面前,却不给他面子,他的脸上渐渐的有了一丝怒意。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表情。

从前的南宫映月就算被人欺负了,也都忍着,什么都不说。

这是头一次他来表达自己的情绪。

“我跟城主禀告完此事过后,顺便跟他讨要了这通行证,接着去你的那间铺子寻你,却发现大门紧锁,于是我便想到你也许在你那朋友处,便匆匆赶到,却恰好跟你擦身而过,我并非故意不愿将此物给你,只是当时走的匆忙,一时间忘记了。”

卿梦卷起手指,缓缓将其收入袖袍之中,他的语气十分的淡然,却将事情的经过解释的清清楚楚。

白霓裳垂着眼眸望着这触感极好的玉佩,其色泽光亮,触感冰凉,上品,果然是上品啊~

“姑娘。”卿梦见白霓裳眼睛几乎都粘在玉佩上挪不开了,倒是那通行证成了附赠品,她随手放入荷包内,他出声唤道。

“啊?”白霓裳被卿梦这么一唤,这才一时间从发财的美梦之中将思绪抽回,她笑呵呵的应道:“多谢卿梦此物相赠,我刚刚误会你了,请卿梦莫要责怪。”

“姑娘,此番我将要离去,还有一事未了。”卿梦似乎早已料到白霓裳这变换脸色的本领,他眼神带着几分别样的神色,落在了白霓裳的身上,嘴角轻钩。

“何事呀?”俗话说的好吃人嘴软,拿人手短,白霓裳刚刚得了这宝贝,自然一副十分好说话的样子。

“敢问姑娘芳名。”卿梦粉嫩的唇瓣缓缓张开,一袭白袍在空中纷飞,他的眼睛里好似有了一束光。

忽而,不知道从何处纷纷洒洒飘下了桃花,落在二人其间。

他们的衣裳、发丝、脸上,都沾染了桃花的香气,馥郁芬芳。

“你未了之事,就是想要我的名字?”白霓裳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

“正是。”卿梦好不扭捏,他颔首,那发丝飞扬,几缕调皮的划过他乌黑的眼眉,掩盖住了这一份过多的情绪。

“那好说,那好说。”白霓裳还以为这卿梦会趁此机会提什么使她为难的要求,结果仅仅是她的名字,自然她十分潇洒的回应道:“我姓白,名霓裳。”

“白、霓、裳。”卿梦浅粉的唇瓣喃喃,一字一顿的复习着白霓裳的名字。

他总觉得,这个姓氏少见,这个名字也实在是好听。

“嗯嗯。”白霓裳笑着点头,她心中的喜悦一来呢是因为这宝物在手,二来呢是因为得到了通行证,不若下一次进城她怕是有麻烦了,三嘛当然是最最重要的一点,那是因为要和卿梦分道扬镳了。

这天下之大,他二人只怕难以再次相遇。

有卿梦的地方,妖魔鬼怪不绝,远离他,才是最好的选择。

突然,白霓裳好似想到了什么,她唇瓣动了动,随后开口:“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我的血是定住猫妖的真身的良药,还有,那‘百合滴翠之血’又是什么?”

卿梦闻言未动,他的眼睛就如同黑耀一般明亮。

而他不动,白霓裳也未动。

两相僵持,最后卿梦终于服了软,“我只知道你是此局之人,你的出现可以破开这凤歌城僵持的局面,但我只是最后才猜测,兴许你的血是良药,我知道后刚开始却不敢告知于你,就是怕你多心,以为我故意利用你,如果可以,我当然不想让你献血。”

卿梦话语间,那眼神直勾勾的落在白霓裳的身上,似乎在告诉她,他没有说谎。

白霓裳被卿梦这样的眼神看着,那脸上莫名觉得发烫,连耳根子都发红,只能低下头躲开他的视线,“这个我是知道的,不然你也不会在千钧一发之际,才告诉我办法······可是你还是没有说,这‘百合滴翠之血’是什么?为什么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