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凌泽皓眼眸越沉,抬起手掌,“啪~~~”又打过去,白色的肉波又起,又荡了荡,屁股尖颤颤巍巍,又添了分红。凌泽皓使了全力,对着陆希白嫩的屁股“啪、啪、啪”直扇,如狂风暴雨般扇打,白嫩的屁股被如此摧残,很快就红肿泛青紫。陆希也被扇得根本跪不住,整个人趴在地上。

凌泽皓打得正兴起,陆希突然趴着,让他极不顺手,于是伸手一捞,就把陆希的屁股拉到眼前,挥掌正准备继续开打。突然他就看到,两瓣红肿屁股的正中央,一个粉嫩的屁眼瑟缩着打着抖,他大脑嗡地一下,只觉得血液猛地全往他下身涌过去,他咬了咬牙,用全力狠狠扇着手中的肉。

“啊~~~~”陆希终受不住,哀叫出声

“他妈的,臭婊子,居然勾引我!”凌泽皓恨恨骂道,下手也越来越重,扇得陆希左右摇晃着屁股躲,极力要摆脱这掌掴酷刑。

陆希越是晃屁股,小屁眼越是发抖,凌泽皓眸色越是暗沉。他突然将中指直怼着小孔插进去!

“啊~~~~~”陆希受痛,尖声惊叫,拼命往前扑

凌泽皓钢铁一般的手臂,纹丝不动地禁锢住陆希。

陆希的后穴又小又紧,凌泽皓进了两个指节就卡住动不了,他烦燥地皱起眉,把手指收回,对着陆希屁股又是一记狠抽,扇得屁股直颤。

“臭婊子,装什么装!自己把屁股扒开!!”

陆希扭身回头,对上凌泽皓已经腥红的眼眸,他默默回转头,再默默伸出双手,顺从地扒开红肿的屁股,露出后穴。

陆希和凌泽皓之间的情事,这不是第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一次是在陆希十八岁生日的时候,因为意外,两人稀里糊途的就滚在一起。从此之后,解决凌泽皓性欲这事,就落在了陆希头上。凌泽皓是一个情欲很重,但又极度克制的人。他十六岁就执掌百年集团,先后经历父母相继意外过世,妹妹变成植物人,自己也三番两次被人暗杀他极难相信旁人,更别提找枕边人。

天生重欲,后天克制,导致了凌泽皓在情事上的扭曲暴戾。与凌泽皓上床,和受刑没啥区别,有时候陆希甚至觉得挨顿打都比这强。

好在凌泽皓禁欲惯了,找他的时候并不多,但坏也坏在凌泽皓禁欲惯了,一旦找他,没个两三天,他下不了地。

“少爷,没没准备润滑油”犹豫半天,陆希还是小声提醒道

“啪~~~~”凌泽皓又抽了屁股一巴掌。

“肏你,还需要准备?”凌泽皓不屑地冷笑道。

陆希无法,只得自己加快揉搓扩张自己的后穴,他知道凌泽皓的耐心不多。

果然,还没等陆希彻底揉开自己的穴,凌泽皓便调整了他的跪姿,提枪就闯。

“嘶~~~~啊~~~”陆希痛得直咧嘴,刺激得眼泪不停往外流。

“啪~~~~”凌泽皓扬手就是一扇,暴燥道“妈的,闭嘴!”

凌泽皓扯住陆希头发往后拽,将他上身半拉起,然后猛地一挺腰,以后入的方式,把硕大的龟头往柔软的肠道里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凌泽皓一手拽着陆希发,一手虐打陆希的臀,那模样像是在他胯下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头母兽。他一手挽缰,一手打马,以性器为鞭,驱策着胯下兽奔腾。

陆希啜泣着仰着脖子,撅高臀部,艰难地、尽可能地接纳这暴虐的冲撞。

凌泽皓几番抽插下来,陆希的后穴不可避免的撕裂了。有了血液的润滑,两人交媾总算没那么难捱。凌泽皓性器粗大,总能把陆希后穴塞个满满当当,他性器上暴起的青筋也总能划过陆希的敏感点。当撕裂的痛苦被酥酥麻麻的快感压过时,陆希硬了。

敏感点不停被撞击,逐渐堆积让陆希难受极了,他难捺地轻晃屁股,近乎是讨好地往凌泽皓身下凑去,想要更深的含入性器,渴望更多的摩擦。

陆希的小动作,逃不过凌泽皓的眼睛。陆希全身泛起粉色时,凌泽皓就知道胯下的小婊子情动了。

“婊子,我允许你硬了?”凌泽皓俯身在陆希耳边,极轻声道

陆希打了个寒战,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凌泽皓的铁掌攥住了硬挺的性器,只听凌泽皓冷冷一笑,手上便狠劲一拧

“嗷~~~~~~~”陆希瞬间爆发出惨叫,凄厉

陆希白嫩的性器顿时萎顿,上面明晃晃有个青紫的掐痕

“还敢吗?”凌泽皓附耳冷声问

“不不敢了。”陆希哽咽着小声回答,他已经痛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凌泽皓手腕一翻,更拽紧了陆希的头发,激得陆希头皮一紧,不由被凌泽皓拉扯起又后仰几分。

“你敢再发骚,我就直接扇烂你的小东西!”

说罢,凌泽皓一摆腰,又在陆希身上凶狠的驰骋起来,粗大的性器在又软又嫩的软洞里野蛮地进出。没多久,频繁被摩擦的敏感点累积的快感,还是突破了身体主人的个人意志,让身前的才受虐过的性器,又颤颤巍巍站立起来了。

“是你自己动手,还是我动手?”凌泽皓停下抽插的动作,将龟头抵在陆希敏感点上,漫不经心地,一点一点碾磨着,压迫感十足。

“少少爷”陆希害怕得捂住下身,哀哀哭求着,眼泪顺着脸庞,一滴一滴落在床上。

“看来这小东西,你是不想要了。”凌泽皓冷然一笑,手一伸,便又握住刚刚硬起的性器

“不,不,不”陆希慌乱地去扯凌泽皓的手,“我来,我自己来。”

“扇肿,扇烂,扇到它不敢再硬为止。”凌泽皓狠狠往后穴一撞,一口咬住陆希耳垂,阴冷的声音,丝丝入耳,“动手吧,臭婊子。你扇不肿,我就亲手剁了它!”

陆希咬紧牙,抡起手掌,就往自己性器上扇,“啪、啪、啪”打得毫不手软,像打一块没知觉的死肉般,只有眼泪疼得不要钱似的流。

当凌泽皓咬着陆希耳朵,终于被软肉洞绞出精液的时候,陆希身下的性器已红肿成一根胡萝卜,又红又烫,一碰就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