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深,迟渊领着几个儿子在房里,听完了迟承武讲述完,乌龙山的事情之后,眉头也皱到了一块儿。

“既然恩公不想被别人知晓,那这件事情以后莫要向外人提起。”

他看着迟承安,迟承运和迟承武,没想到这次乌龙山剿匪这般凶险。

若不是恩公带人前去相助的话,怕是几个儿子就不能这么全须全尾的回来了,想想都是后怕的不行。

不过倒是对那个恩公更加好奇,先有赤水城相助。

这次又来乌龙山帮忙,而且还带了那么多人来。

想来和迟家一定是有莫大的渊源,若非如此,也不会这般相助。

就是不知日后还有没有再相见之日,若是有的话,如此大恩,定会登门重谢。

“父亲放心,我已经跟将士们打过招呼了,这件事情是不会往外传的。”

迟承武点了点头。

回来之前已经跟将士们打声招呼了,将功劳归在自己身上,将士们自然是愿意的。

正在老爹怀里犯迷糊的迟承佑,在听到了他们的话之后,得意的勾了勾嘴角。

“……………………”

什么恩公不恩公的,那不过是自家人罢了,不过这心里面也有一丢丢后怕。

幸亏把李甲他们派了过去,要不然就听四哥刚才说的,还真挺危险的。

困意再次袭来,连着打了好几个哈欠。

正迷迷糊糊的时候,耳旁又传来了四哥的声音。

“父亲,此次缴获的那些赃款中,有三十万两是官银,

儿子好奇来路,便在乌龙山提审了匪首乌老大。

他直言说那些官银是和肖元明里应外合劫获的。

总共六十万两,各自分了三十万两,不知此言是真是假。”

迟承武一脸认真的望着父亲,当时见到那些官银。

很是好奇从何处而得,特意提审了乌老大。

从他口中得知,那些官银是运往南方治理水患的赈灾款。

是跟肖国舅的长子肖元明合谋,在途中劫获了下来,就是不晓得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此事……………………”

迟渊的话还未说完,就见怀里正犯着迷糊的小儿子,猛的坐了起来。

“哎哟!”迟承佑瞬间睁大了眼睛。

忙从老爹的身上出溜了下来,竟然把这件事情给忘了。

只是刚跑到门口,才意识到什么,回头冲着大家打了个哈欠。

“我困了,就不在这儿陪你们了。”说完就迈着小短腿冲着出去。

几人尽管很好奇老七为何一惊一乍的,但也没在意,很快将注意力又放在了官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