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泽皓喜欢直接提抢就肏,力道狠,速度快,从来不讲技巧,也不玩什么花样。时隔三年,终于再次尝到心心念念的那口肉,凌泽皓分寸全失。他抓着陆希的两瓣屁股,使劲向外掰,露出中间红嫩的穴口,他挺胯猛烈地抽插着,他肉茎极为粗大,就着鲜血和药膏,堪堪才能顺利出入。粗大的肉茎将柔软的肠壁寸寸碾平,暴力鞭挞着,肠壁则极尽所能的顺应,讨好着入侵者,分泌出更多的液体,更柔软地包裹着它,按摩着肉茎上的每一条突起的青筋凌泽皓爽得全身毛孔大开,鼻息一下比一下粗重。想要更多,想彻底的,完全的占有!凌泽皓身体不断叫嚣,三年来的压抑的思念,像溃了堤的洪水,滚滚而来,淹没了凌泽皓所有的理智,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疯狂的占有。他掐着陆希的腰,全根出,全根入,大开大阖地肏着身下人。他肉茎极为粗大,每一次进出时,都能挤压到陆希的敏感点,每挤一次,肠壁就痉挛一下,就更深更紧地裹住肉茎,就能让快感成倍地增长,凌泽皓会更爽,陆希亦然。

陆希与凌泽皓之间的交媾,早已形成了肌肉记忆,毕竟他俩上床没有上万次,也有小几千次。两具身体本身比其主人更能自我调节,在久别重逢的喜欢之中,两具熟悉的躯体同时达到了高潮。凌泽皓在陆希体内一泄如注,而陆希则射了满床。虽说凌泽皓的技术是最烂的,但他与陆希身体之间的契合度,却是最强的。

凌泽皓射完精后,并没将性器从陆希体内撤出去,反而是挺了挺腰,将半软的肉茎更深地埋在陆希体内。陆希皱了皱眉,不知道他又要干嘛。不过此时陆希也分不出更多的心思来想,他太累了,一天之内发生太多事情,不仅身体疲惫,连精神都很困顿,哪怕现在被凌泽皓肏着,他的眼皮都直打架。但下一刻,他猛然地清醒得不能再清醒了!一道水注,打入他体内,刺激得他头皮炸裂,难言的羞忿袭上心头,他手脚都颤抖。

凌泽皓则一边放水,一边满足地叼着陆希颈后软肉,用牙齿碾着磨了磨,哑声道

“这下,你全是我的了。”他声音中充满餍足,还有一丝罕见的带着幼稚的执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希闭了闭眼,强行压下恼怒。撒尿圈地,这人在基因编辑的时候,是混入了狗的dna吗?

“打开,我要去清洗。”陆希晃了晃手上的链条。

“我没钥匙。”凌泽皓拒绝。

陆希忿恨,却也无法,只得就这样沉沉睡去,这一天,大起大落,他实在乏了,只想闭上眼,远离这一切。

第二天陆希睡醒的时候,感觉一身清爽,没任何黏腻感,想来是凌泽皓最后还是帮他做了清洁。陆希坐起身来,只听到“叮叮咚咚”一片声响,他定睛一看,手上脚上的金属链条还在。他拽了拽,很坚固。清晨的阳光透过窗玻璃照进室内,链条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陆希这才注意到,这四根细链并不是普通金属铁链,上面镶嵌满了红色的宝石,竟是四条宝石珠链。被阳光一照,艳如烈火,极其漂亮。可再漂亮,也是栓人的锁链。

链条很长,陆希下床试了试,链条的长度够在他屋内任意活动,但出不了门。链条看似绑在床柱上,其实是锁在墙上和地面的铁环上,也不知这几个铁环是什么时候安装上的。看来果真是没钥匙,就解不开这锁链。把他锁起来,这种事陆希相信是凌泽皓能干出来的事。他气闷地坐在床头,拿着锁链往地上砸,仿佛期待能出现奇迹。锁链拿在手上久了,陆希生出莫明熟悉的感觉,链上的红宝石红得很正,像血一样,晶莹剔透,没有一丝瑕疵。陆希沉默了半晌,然后从床底翻出一个箱子,从箱子的最底层拿出一个小盒子,里面装着一对同样成色的红宝石耳钉。陆希将耳钉拿出来,试着将其按在锁孔处,只听“啪”一声,链条打开了。

陆希握着耳钉和链条坐了很久,久到正午的阳光都从室内移开,他才站起身。

三年时间,凌宅内的仆佣都没变,管家还是那个管家,厨子也是那个厨子,大家见到陆希出现也没谁露出惊讶,对他的态度也一如从前,仿佛那三年从不存在,他并没离开过。陆希找到苏岚。

“我想去看看冬叔。”

“我请示一下。”苏岚点点头,然后按下了电子手环,拔通了汪兴的视频连线。谁知一见到陆希出现在边上,汪兴连话都没说,就立马转去了凌泽皓的专用频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想去看看冬叔。”陆希对着全息的凌泽皓说。

凌泽皓注意到陆希不在阁楼时,心情肉眼可见的好,甚至露出愉悦的笑意。

“我让老七送你去。”

“陆助理,你去上坟,要不要采点鲜花带去?”苏岚建议道。

陆希一听,点了点头,转身就往花圃走去。

苏岚见状,喊住陆希:“陆助理,你花房里的花正开得不错,你不如去看看?”

陆希身形一顿,他的花房?他三年不在,花还开得很好?陆希转头往自己曾经的花房走去。

花房的门没上锁,正如他离开时的样子。他推门进去,果然里面繁花盛开,包括一些不该在这个季节开的花,都在开放。陆希正疑惑着,就听到苏岚在一旁道。

“你走后,这里的花都是少爷在亲自照顾,还加装了恒温恒湿系统。”

凌泽皓种花?这也太惊悚了。陆希吃惊地扭头看着苏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爷说总不能让你回来的时候,看到你的花全死了。”苏岚继续道。

陆希回转头,默不作声地开始挑选花。

“陆助理,这几年少爷过得太不好。”

苏岚说完这一句就退出花房,将房门合上。她站在门外轻叹,这几年过得不好的何止是少爷,根本是整个凌宅都活在水深火热中!但愿陆助理的回归,能让大家都好过一点。

陆希摘了两大捧鲜花,一捧给凌希韵,一捧给冬叔。

去看冬叔前,陆希先去了一趟世仁医院,他要去看望凌希韵。其实,陆希对凌希韵的印象已经很模糊了,虽然同班三年,虽然对方是班花,校花,虽然自己是班长,但陆希当年的精力全都放在学习上,他只依稀记得凌希韵是个爱笑的漂亮女孩子,留着一头乌黑的长发,其余的他就再也记不起来。可一走进病房,他就立刻知道那个女孩就是凌希韵,因为她笑容烂漫和他记忆里的那张笑脸完美重叠。

“哟,你还能竖走着出门呀?”欧阳木看到陆希,稀罕道。

“欧阳哥哥,这人是谁呀?”凌希韵好奇地睁大眼睛,打量着陆希,然后看到了陆希手上的鲜花,眼睛更亮了“好漂亮的花!”

“我是陆希。”陆希不知道该怎么介绍自己,于是把花往前一递,“这花送给你,希望你早日康复!”

“陆希?”凌希韵歪着头想了想,突然一拍头,恍然大悟道“哦,你是班长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是代表学校来看我的吗?”凌希韵开心道“我醒过来这么久,都还没见到一个同学呢!其它同学和老师都好吗?”

“唉,你都长这么高了,看来我真是睡了十几年,大家都长大了,就我还是老样子。”凌希韵又瘪了瘪嘴,有些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