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混蛋流氓,干嘛抓着我们月儿的手,赶紧给我放开,不然我就报警了。”、

“我看你小子就是贼心不死,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我前一天刚把苏老汉骂走,现在你倒是没脸没皮的自己过来,你再敢踏进我家门,腿给你打折。”

……

随着苏翠花一顿疯狂输出,大家悬着心的都放了下来,直到这货终于恢复了正常。

自虐肯定要比骂人更为渗人。

早就芳心暗许的苏月,眼见母亲如此不讲理,忍不住也爆发了,“妈,你怎么能如此说陆凡哥呢?刚才你撞邪了,是陆凡哥救了你。”

本想着向胳膊肘向外拐的女儿输出的苏翠花,听到“撞邪”二字,好似被踩到尾巴的猫,顿时激灵一下,缩作一团。

陆凡不在意苏翠花如何奚落自己,他对苏月也并无非分之想,唯有知晓父亲遭受的奚落,心底闪过不快,强忍着没有发作。

两家关系本来不错,等到陆凡上了大学,苏月越发水灵起来后,苏翠花才好似防贼一般防着陆家。

“苏婶,你今天都去哪了?好好地怎么会撞邪呢?”陆凡耐着性子道。

苏翠花多少恢复了一些理智,思索着说,“我哪里也没有去啊,就是去大槐树下转了转,后来就……”

“大槐树?”陆凡看来一眼地上树枝,正是槐木枝无疑,闭上双眼,展开非凡的六识往村中心那颗大槐树搜寻而去。

龙潭浜村的大槐树,一直都有神树之称。

有人说有三百年树龄,有人说是五百年,没有人能够说清楚具体活了多少年。

唯一比较可信的是,这棵槐树是第一批到此地定居的各村先祖一起种下的。

大槐树与村同龄。

香火鼎盛时期,每逢各个节日,总有浩浩荡荡的善男信女来此跪拜。

现在,人心不古,香火凋零,唯有几个最守旧的老妇人还会去烧香。

陆凡的灵识很快找到了大槐树,乍看之下,并未发现异样。

打算进一步查看之时,一阵推搡直接将其打断。

“你小子不要在这里装神弄鬼了,我根本就没有冒犯槐树娘娘,而且就算是你救了我,我也不会将月儿嫁给你这个穷光蛋的。”苏翠花叉着腰继续输出。

陆凡的白眼都快要翻到天上去了,本对苏月没有非分之想的他,因为父亲的贸然提亲,现在是裤裆糊黄泥巴——不是屎也是屎了。

“妈,你怎么能够这样说呢,陆凡哥现在没钱,不代表以后没钱啊。”苏月俏脸红到了耳根,低着头把玩自己的衣角,意图很明显。

侄女莫若母,正是觉察了女儿的小心思,苏翠花才刻意疏远了陆家,对陆大全恶言相向。

“以后有钱,那就以后再来,我现在把话放在这,谁能够拿出来二十万,谁就能够娶我女儿,少一分都不行。”苏翠花拿出农村妇女特有的彪悍。

这时,一个突兀讨厌的声音在门外搭腔,母女俩顿时苍白了脸色。

“苏婶子,你说话可要算数啊,二十万我一会就给你拿来,明天你就让月儿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