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希在床上躺了三天。

凌泽皓在床上简直不是人,活脱脱一禽兽!

陆希把冬叔给的翻遍了,也没见哪里有介绍男男性爱里有啃人这一项的,哪怕是再有稀有的性癖,也没听说有要吃人的!在陆希认有限的认知里,连食人族都不会生啃活人。

这之后,陆希的工作范围从清洁、陪练,变成了清洁、陪练、侍寝。好在如果凌泽皓需要解决性欲时,就会免了他陪练,不然陆希觉得自己可能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初尝性爱的凌泽皓情欲暴发,正在上头期,好似要把青春期的需求全给补上。他在性爱上的作风极为暴戾强悍,越是见血,越是亢奋,跟打了春药似的,恨不得把对方整个给生吞了,完全不会顾及对方的感受。他像最原始的野兽,喜欢用利齿撕咬身下的雌兽,死死钉住对方,要确认对方的彻底臣服,对方哭得越凄惨,他心里越满足,像是爪下的雌兽必须仰仗他的鼻息而活,他要它生就生,要它死就得死,它得哭着求他,才能得到一星半点生存的许可。

这样的凌泽皓让陆希觉得恐怖。疼痛、流血都可以忍,这三年下来,陆希扛打、耐疼能力有极大提升,可交媾的疼不像挨打的疼。挨打的疼,那是皮肉之痛,青了紫了不碰不动就好,回到小阁楼抹上药,十来几分钟也就过去了。交媾的疼,不仅是痛,还带着痒,带着麻,一丝丝,一缕缕是从骨头缝里泛起,抓也无处抓,挠也无处挠!不碰不动就痒得难受,可真一碰又疼得刺骨钻心!哪怕事后上了药,那各种噬骨挠心的感觉也挥之不去!至于传说中的性愉悦,陆希更是连毛都没见到过!他宁可天天挨凌泽皓拳头,也不想再挨凌泽皓肏了!

短短一个月下来,陆希体重直掉,瘦了五斤。最后,在疼痛和难堪之间,陆希选择了后者。他去找到冬叔,拜托冬叔替他买了各式润滑油和灌肠的器具。然后每天睡前给自己做一遍全套的准备,因为凌泽皓肏他从来不打招呼,半夜直接来,来了直接上,肏完了直接走人。从陆希开始有准备之后,两人的性交体验得到了极大的提升,甚至有一晚凌泽皓压着他做到了天亮,哪怕他已经力竭到昏睡过去,凌泽皓也没放过他,将精液抹了他一头一脸。不过不管再怎么折腾,陆希的后庭很少再撕裂,也没怎么再出血。只是凌泽皓爱咬人这一项,他实在是没招儿,也只好尽量顺着他意,能少挨几口咬。有时候陆希想,这人其实是狼人吧,只是伪装成了人。

这一日,卫尘难得在家,陆希伺候着他用早餐。虽然积分游戏停止了,但陆希一大早服侍卫尘这件事,却一直保持下来,只是陆希不再从头到尾跪着。

卫尘边喝着咖啡,边看着资讯,突然漫不经心开口

“听说你爬阿皓床了?”

陆希闻言一僵,不知如何回答,只点了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卫尘垂着眼,继续喝着咖啡,也继续看手上的虚拟屏,没抬头,淡声道

“脱光了,趴好。”

陆希一怔,卫尘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要求过他,这又是哪里惹到他了?

“要我说第二遍?”

卫尘关掉了手里的虚拟屏,抬了抬眼皮,看过来。

陆希低下头,默默把自己脱了个精光,然后跪下来。

卫尘用鞋尘踢了踢他屁股:“屁股撅高,把屁眼掰开。”

“让我看看,你这贱屁眼有没有被插烂。”

陆希耳根羞臊得通红,近两年,他已经很少被卫尘如此直白的辱骂了。他抿了抿唇,深吸口气,然后用力掰开屁股,露出红软绯糜的后穴。卫尘一个指头插进来,很轻松,然后又一个指头插进来温软柔嫩的肠壁习惯性地,讨好地吮吸着外物,还分泌出肠液。

“果然是烂货。”

卫尘轻蔑地冷嗤着,几根手指随意地在陆希后穴搅动,像是在翻捡巡视。手指划过壁内的凸点,陆希腰眼一麻,尾椎泛起难耐的酥麻,他锁紧着眉头将屁股稍稍往下塌了塌,想不着痕迹地避开敏感点。可他不知道,他微微颤动的屁股尖,出卖了他,他背脊上浮起的鸡皮疙瘩,也出卖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卫尘眯了眯眼,饶有兴致地在肠壁凸点上按了按,按一下,陆希的屁股就微微一颤,再按一下,屁股又颤一下。卫尘恶劣地笑了笑,继而用指甲去抠弄那处,一挖、一掐、一拧陆希这哪里受得住?

“呃~~~~~”

陆希抖着腰,一丝呻吟从口中溢出,他难耐地扭动屁股,似不经意地往卫尘手下送去,后庭的肠肉也更加讨好地裹缠着手指,仿佛想要更多。卫尘眼神一暗,加快了对那处揉搓的频率,指甲也狠狠掐着那处软肉。

“唔~~~~~~呃~~~~~~啊~~~~~~”

“不要~~~~不要了~~~~~停停手呀~~~~~~停、停!!”

陆希低声啜泣着,带着哭腔恳求着。他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像暴风中的残叶,脆弱地颤抖着。

卫尘眼神更暗,他两个指头捏住已经肿起的凸点,掐住根部狠狠地、小幅快震,另一只手握住陆希的腰,不让他稍有逃离。陆希整个后穴便被挑在卫尘指尖上,任他玩弄,任他蹂躏。

“啊!!!”

又痛又爽的快感不断累积,陆希尖叫一声,在卫尘手指操弄下射了一地。

卫尘抽出手指,带出长长的透明的肠液,他将手指强硬塞进陆希口中。

“舔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罢,他扭着陆希的舌尖随意拉扯。

“骚不骚?”

陆希含着卫尘做乱的手指头,说不出话。

“啪!”脸上一痛,一耳光抽上来,陆希脸被打得一偏,于是只好支唔着,道:“骚骚的。”

“你贱不贱?”

“贱贱”

“啪!”“啪”“啪!”又是几耳光扇过来。

卫尘神情好整以暇,似漫不经心,但下手却狠辣,呼呼带风。直抽得陆希面红耳赤,肿得像猪头。他幽幽地盯着陆希满含着泪却愈显清澈的双眼,冷声道

“你惯是会勾引人。”

“要让我知道你敢再勾引其它人,我剁了它!”说着,卫尘一脚踩上陆希刚才射完的性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卫尘与凌泽皓不同,他很喜欢享用陆希的嘴,经常用陆希的嘴来抒解情欲。陆希有时候有会产生种错觉,这两人像是默契地在他身上划了地盘似的,上面归卫尘,后面归凌泽皓。每每这么想的时候,陆希浑身都会起层鸡皮疙瘩。

凌泽皓想将凌氏集团的重心向陵日星转移,陵日星是帝国的首都星,若凌氏能在首都星站稳脚跟,那凌氏的百年基业就能更上一层楼。凌泽皓最近忙得脚不沾地,一周都回不了几次凌宅,陆希终于能放松下来,好生休养了几天。

这晚上,陆希又习惯性半夜惊醒,他无奈地揉揉头。自从和凌泽皓上床以来,他睡眠总是不好,经常半夜惊醒。当然,这也不排除是被凌泽皓吓出来的毛病,凌泽皓通常是半夜三更出现在他床上,二话不说,按着他就开肏。

陆希半夜醒来后,不容易再入睡,冬叔知道他添这毛病后,每天会给他留一瓶新鲜的甜牛奶在冰箱。瞪着眼睛数了半天星星后,陆希还是认命地起身去楼下厨房拿牛奶。失眠的感觉实在是太糟了!陆希拿到牛奶,离开厨房正准备回阁楼时,突然黑暗中伸出一只手,扯住陆希一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