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希躺在办公桌上,径直闭着眼,小口喘息着,不想多看两人一眼。

凌泽皓执起陆希的手,亲了亲左手无名指,那里纹着属于他的图案。他搂起陆希,又嘬了嘬陆希的耳垂,状似很亲密地低语,但吐来的话却极残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婊子,今天就算你哭瞎了眼,我也不会停下来。”

陆希心里一悸,猛地睁开眼,几乎是惊惧地看着凌泽皓。只见后者眼里有难得一见的缱绻柔情,更有毫不容情的冷酷。今天,会死在这里吗?

“不会让你死的。”凌泽皓笑了笑,他轻轻拍打陆希的脸“但会让你一辈子都记住今天晚上,到死,都不能忘。”

卫尘的一根手指伸入后穴,准确地按在陆希的敏感点上,狠狠地搓揉。陆希在之前就已经被挑起了情欲,只是前后夹击过于难受,所以虽爽,但一直没能到顶点。这会儿再被卫尘一撩拔,身前的性器,立马硬得抖了几抖,欲射非射。卫尘见状,轻声笑了笑。

“小骚货,在你哭之前,先让你爽一下。”

说着,卫尘俯身下去,含住了陆希的性器,狠劲地嘬了下。

“啊~~~~~”

陆希被激得尖叫,双腿猛地一蹬,整个身子向上弹,连凌泽皓都差点没能按得住。一下,就这么一下,陆希就射了,而且还全射在卫尘嘴里。陆希脑子全是蒙的,卫尘也很蒙随后卫尘低低地笑起来,而且越笑越大声。卫尘极为出色的面容上,挂着几缕白浊陆希别开了眼,脸一下红得似要滴血。卫尘注意到陆希不自然的眼光,然后当着陆希的面,将口中含着的精液吐在掌心,再当着陆希的面,将它们全抹到陆希的后穴。

“呃~~~”

陆希轻哼了一声,强压下心里不明的燥动。卫尘那张脸,此刻在满屋的红光下,真的是过于妖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已经被射过一次精的后穴,很容易就吞下了卫尘的性器,卫尘进入得游刃有余,但当又有两根手指在卫尘性器边上硬往里挤的时候,陆希整个人都炸了!

“不行!不行!进不去的!!”

“你们疯了!会死人的!”

陆希暴发出所有的力量,拼了命往桌外挣去,唯恐不用力挣脱,就真会死在这里。身后的两人,一言不发地,死死摁住了发狂中的陆希,任他大喊大叫,任他泪流满面。第三根手指,还是缓慢而坚定地擦着卫尘的性器,挤了进去,还顺带弯了一下,抠了抠柔嫩的肠壁。

“你们别这样,别这样。。。。。。”陆希崩溃地哭。

在陆希的哭声中,凌泽皓用性器代替了手指,一点一点贴着卫尘的性器,终于将它也送进了陆希柔软的甬道。陆希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顿时噤声!他只觉得身体仿佛被利刃劈成了两半,全身疼痛得不停抽搐,他再也发不出一丝声音,只喉头在“嗬嗬嗬”地痛苦喘息。会死的吧?陆希痛苦地想着。

陆希的痛苦和崩溃,凌泽皓和卫尘尽收眼底,但并没能唤起两人一丝的怜悯,两人眼里有的只有疯狂的沉迷和不容动摇的决心。两人配合着一进一出,很快陆希的后穴就被撕裂,血液混着各种液体,一滴滴落下。见了血,两人眼神更沉,更疯,动作也越来越快,越来越狠,直肏得陆希渐渐不再挣扎,完全失了声音。

陆希的嗓子哭得嘶哑无声,力气也都耗光了,他死活是挣不开两人的禁锢,眼前的一切都开始模糊,只剩下一片片的红色,辉眼的红,鲜艳的红,像血一样的红,满目都是。在彻底昏过去之前,一个怪异而疯狂的念头,突然从陆希脑子里蹦出来,既模糊又清晰。这种事,这两疯子也不是做不出来。毕竟是连婚戒都用纹身来代替的人。陆希闭上眼,沉沉睡过去。

陆希是被窒息感憋醒的,他还没睁眼,就感受到了自己被夹在两堵人墙中间,身前一人强大的胸肌正堵着他鼻孔,让他呼吸不畅。陆希抬眼扫一圈周围,是自己的小阁楼。但三个大男人非要齐齐挤在他一米五宽的床上陆希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使劲推身前的人。

凌泽皓睁开眼,看了陆希一眼,然后把人往怀里一搂,抱得更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半夜的,睡觉。”

“不想睡觉,也可以。”身后的卫尘也醒了,他双手搭上陆希的屁股,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着。

陆希默默地闭上眼,让自己像根僵硬的木头一样,竖在两人的怀里。

这一夜,陆希做了无数的噩梦,在梦里不是被巨蟒绞杀,就是被巨大的怪兽追着跑,追到后给怪兽嚼着吃了,“嘎吱嘎吱”连嚼骨头的声音都能听到。一整夜,陆希浑身冷汗淋淋。

第二天陆希醒过来时,太阳高悬,照得阁楼极为明亮,差不多是正午时分。让陆希意外的是,凌泽皓竟还在!他光裸着身子,半倚在床头,陆希被他半搂在怀里。陆希一时不知,自己是该睁眼呢,还是继续装睡。

“醒了?”凌泽皓淡淡道。

陆希缓缓坐起来,身上很清爽,后穴也不太疼,看来是有人替他处理过了。

凌泽皓抚开陆希脸上的乱发,看着他眼睛,淡声道。

“陆希,事不过三。”

陆希抬眸看他,一脸莫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冬梅一次,楚耀一次,事不过三。”

“从十九岁起,我就只有你一个,再没旁人。”

陆希心口一颤,久久不语。

凌泽皓从来不是一个会说情话的人,这是凌泽皓第一次赤裸裸地将心意挑明,不容陆希逃避,也不容他自己逃避。

关于那一天发生的事,后来三人谁都没再提起过,好像那淫乱残忍的一夜从没发生过,只有无名指上的一圈纹身,提醒着陆希那一天真实存在过。

日子如水般流走,日复一日,平稳且简单。对于离开凌宅这事,陆希已不再奢望。只有在某些一个人独处的深夜里,他会不断回想起在日冕城的日子,会想起原池,也会想起楚耀。一想起楚耀,他的心便针扎似的疼,说不清是因为对楚耀的内疚,还是因为自己无疾而终的感情。每逢这种时候,他就会暗自祈祷,希望楚耀能早日走出荒星,回到他应有的生活中去,去过他光彩夺目的日子,早早遗忘掉他这个不该出现的人。

这一日下午,陆希在花房里修剪完花枝,正准备到厨房准备晚餐。最近有些上火,他采了不少菊花和薄荷,打算熬个甜羹。从花房里出来,没走几步,陆希便觉出不太对劲儿,宅子里怎么一下这么安静?所过之处,半个人影都不见。他皱了皱眉,不由加快了脚步。

陆希推开主楼的大门,赫然看到楚耀正坐在沙发上,手里把玩着打火机,而他身后,站了一排荷枪实弹的军人。

“小十七,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