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的邢景薄,看向坐在马路边餐桌的苏愿,一脸有说有笑,还有那双明媚的眸子,看向对面的男人时,目光透射出闪烁。

可对面坐着的,并不是什么优秀的男人,反而是非常的普通。

她竟然对这样的男人,有说有笑。

却从来没有对他这样慷慨地笑过。

每次,面对他不是敷衍就是桀骜不驯。

她笨拙的演技,在他面前漏洞百出,却不自知。

邢景薄看向苏愿的眼眸,冷了几分,对李助说:“最近苏氏有什么动静?”

“苏明德正在城西区的一个项目,据说投了一个亿多,最近资金方面有些欠缺。”李助回。

有关于苏愿的事,李泽早就调查得干干净净。

李泽内心扒拉着苏愿,千万别得罪他老板啊。

不疯起来,像个人,疯起来可没底线的呀。

“联系银行,给他留个胡衩。”

天啊!

叫人家赔得只剩个裤衩?

这也太狠了吧。

李泽冒汗,人家是女儿得罪你。

你整人家老子干啥?

李泽也有些摸不着,邢景薄的门路了。

*

车子缓缓地行驶走。

回头的一瞬,苏愿似像看到了熟悉的车牌号,只一眼,她也不敢确定。

邢景薄——

他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

陆墨寒和元喜带苏愿去参观了他们负一楼地下窒的工作室,屋内狭小破暗,空气暗浊沉闷,进去时,整个人都感觉要窒息一般。

抬头望去只有一户铁窗是通风的。

办公桌上也只有几台简单的电脑办公,还有几位少年在不停地敲打着键盘。

元喜一进来,像是看到惊天大作般地介绍给苏愿。

一翻下来,苏愿也了解了他们做的是什么项目。

两个字:烧钱!

元喜信心满满:“怎么样,哥跟你说得感兴趣吧?”

“项目不错,只是,这投资人你们得再找找。”苏愿都没接陆墨寒给她的医药钱,知道目前,正是大佬最缺钱的时候。

陆墨寒说:“我们找过,可一听前期烧钱的速度都摇头,至今没一人愿意,三年我们这些人加起来才烧了一百多万点,也只是项目刚刚的起点。”

确实,他们就是找不到愿意大投的投资人。

元喜走过去跟兄弟们打招呼。

半晌,苏愿环望四周一圈,说:“你刚刚转我的医药费,我没收。”

“你收下吧。”陆墨寒一愣,似乎没想到。

苏愿摇头:“给他们租一间好一点的工作室吧,前期虽然辛苦,但是工作室也需要包装包装嘛。”

“其实我们京海学校旁,有很多单间的公寓,房租实惠,空气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