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当一边哭喊着母亲,一边被贾张氏一脚踢开,小小的身子摔倒在地上,哭声更加凄厉。

“生个赔钱货有什么用!”由于儿子的失踪,贾张氏的心情跌至谷底,彻底暴露了重男轻女的本性。

门外忙碌的秦淮茹,听着小当的哭声,内心如刀绞一般疼痛。她快速挥动锅铲炒好一碗猪油渣白菜,并配上一大碗二合面馒头端上桌,随后抱起跌落在冰冷地面痛哭的小当,柔声安慰。

“小当,别哭了,娘在这里!”

娄家豪华别墅二楼,娄晓娥身着一身鲜艳红衣,凝视着窗外寂静的街道。

“晓娥,你和许大茂之间究竟怎么回事?”身后响起一道温婉而关切的声音,那是娄晓娥的母亲谭雅丽,她的丈夫正是曾被誉为“娄半城”的大资本家娄广成,现已退隐江湖。

娄晓娥当年为了配合父亲娄广成的退隐计划,无奈之下嫁给了工人阶级出身的许大茂。然而,结婚四年过去了,他们至今仍未生育子女。娄母对此颇感困惑,恰逢大年初二许大茂竟未来娄家拜年,不由得询问起来。

面对母亲的追问,娄晓娥心中涌起一阵酸楚。她倒不是不想生孩子,只是无论她和许大茂如何努力,始终未能怀上。不久前,她独自去医院检查身体,结果显示并无问题,之后又拉着许大茂一同做了检查,结果当天许大茂就借口下乡放电影离开了。

此事娄晓娥自然不好跟母亲细说,只得转过身来,看向满脸忧虑的母亲,苦笑道:

“妈,我和大茂的事儿,您就别操心啦!”

风韵犹存的谭雅丽身着典雅的紫色旗袍,站在暖意融融的别墅之中,望着女儿轻轻叹了口气。

“晓娥,不是妈妈催你,没有孩子,你和大茂的婚姻难以稳固啊。”

“知道了,妈!”娄晓娥走上前去,拉起母亲的手臂,一起坐在柔软的真皮沙发上。

“今天中午吃什么?我想喝鸡汤了!”

对于娄晓娥转移话题的做法,娄母微笑着用手指轻轻戳了戳她的额头。

“你自己去告诉杨妈,你呀,能不能在这件事上上点心!”

娄晓娥顺势依偎在母亲怀中,就像少女时期那样撒娇。

“哎呀,我知道了,您就别老是唠叨嘛!”

母女俩温馨的笑谈声传至房,正在挥毫泼墨练习法的娄广成听闻,也不禁露出欣慰的笑容。

然而,瞬息之间,他的思绪转到了自家那位不成气候的女婿许大茂身上,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

“哼,竟敢对娄家摆架子,你这小子这辈子也别想翻身!”

凭借娄家暗藏的实力,在这个特殊时期,即便是让一个十级放映员许大茂平步青云,也是易如反掌之事。

为何与娄晓娥结婚四载,许大茂却未能晋升?

一方面是因为娄广成对许大茂的人品有所不满,另一方面则是他不想过于张扬招摇。

在这个时代,身为资本家的他深知低调为上。

但他万没想到,许大茂这家伙,如今连大年初二都不登门拜年了!

简直是太过分了!

因此,即使不便助力许大茂升职,但对于曾是轧钢厂大股东的娄广成而言,抑制其晋升机会亦是轻而易举的事。

许大茂做梦也想不到,仅仅因为与娄晓娥的一次争执,就永远失去了升迁的大门!

……

方源运用着技能“潜行”,在四九城中悄然穿行。

此时的年代,墙上满是五彩斑斓的标语口号,人们衣着朴素,多以蓝、灰为主,偶见一缕红绿相间,已属稀罕之色。

高音喇叭此刻静默无声,全国人民都在欢度春节,播音员也需要享受节日。

只有少数特殊行业,诸如医生、警察仍在值班,但也采取轮休制度,一半人上班另一半人休假。

方源已经潜行了四个小时,却还未找到合适的首个袭击目标。

他不禁有些犯愁,要不随便找个路人试试手?

念头刚起,系统便发出了警告。

“警告,在执行刺客训练任务时,严禁伤害无辜者。”

“真正的刺客王者,即便心冷如铁,仍怀有一丝慈悲。”

面对系统的警告,方源微微一笑,毫不在意。

“罢了罢了,慢慢来就是了!”

就这样一直潜行至下午三点多钟,在一条隐蔽的小巷里,方源终于发现了目标人物。

两拨血气方刚的少年们,个个年龄不超过二十岁,满脸怒容,手持棍棒,彼此对峙。

其中一方约莫有十几个人,另一方人数较少,大约七八位。

“臭小子,竟敢抢我女朋友,信不信老子揍扁你!”

“我就抢了,怎么着?不服就过来较量较量!”